金银花眼睛里已经开始有火星乱舞了:“我再问你一次。你走不走?”
夏少翎态度很是坚决,一副【我不知道礼貌是什么】的样子:“我再说一次,不走。”
金银花,“!!!”
什么玩意。
这哪像个一国王爷。
分明是无赖。
她发现这个夏少翎真是奇了怪了,每次出现都能解锁新的性格。见了他数次,每一次都跟换了一张脸一样。他是怎么做到,让自己横看竖看都像一个神经病的?
感觉很难啊。
夏少翎很是自如,一点都不慌,巴不得事情闹大:“你要是不开心,可以大声喊,最好把不相关的人引过来,这样明天大家都知道,你在闺房夜会外男,伤风败俗。”
到时候你的清誉没了。
闲言碎语少不了。
你爹会被笑话教女无方。
白澈会被笑话喜欢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你们都得遭殃。
夏少翎:“你现在是不是很气。”
金银花:“没错。”
很气很气。
特别气。
夏少翎:“要我说,你还是别气了。毕竟再怎么气,你也奈何不了我。要不现在关上门,我们好好的秉烛夜谈,聊聊人生。”
金银花:“聊个鬼。”
谁要和你秉烛夜谈。
说要和你聊人生。
自从打定主意要破坏金银花和白澈的感情后,夏少翎就不太在乎什么颜面了,再说了,他在金银花的面前基本没有保持过什么体面,说起话来无所顾忌:“聊生人也行。”
金银花:“!!!”
你。是不是。脑子。又。被门夹了。
有毛病。
她看着夏少翎,毫不客气的拒绝了他的提议:“和你这种猪脑子生出来的,能是真正的人么?顶多是长着猪脑子的人。你的苏眠在监狱受苦受难,你还有心情来捣乱?”
说话时盯着他的脸。
成功的捕捉到了一丝悲。
见他停顿了好一会,金银花开口:“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像破罐子破摔。因为得不到苏眠,就觉得招惹谁都无所谓了,要是能拉一个垫背的,也算死得其所。”
夏少翎,“……”
他再度沉默。
俊美无涛的容颜上闪过一丝惊讶。
她怎么这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