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我见过杜若了。她现在住在邀星隔壁房间。”
啊……金银花没想到杜若会来,“等爹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去找她。”说着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的朋友都住你那,会不会麻烦到你。”国师府毕竟不是客栈。
白澈:“不会。”
那里也是她的家。
她的朋友来了,住在她家,很正常。
而且。
邀星拦下了苏眠,没有让事情变的更糟糕。杜若迷晕了苏眠,减少不必要的打斗伤亡。
她的朋友。
都极好。
理应被奉为上宾。
白澈:“假苏眠已经被关押了,真的苏眠出现了。她说想见你。你要是愿意见她的话,拿着我的令牌就可以。不想见就算了。”
真假苏眠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她的意愿最重要。
“额……我见。”她这个人恩怨分明,假苏眠暴虐自大。真的那个却没有犯过什么事。她不会把对假的讨厌转移到真的身上。对她来说,两个苏眠是两个人。
她看向白澈:“谢谢。”
爹受了伤。
我还没出门。
你就将苏眠关押了。
白澈:“谢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如果什么事情都让你解决,我对你来说,就成了毫无疑义的摆设。你或许就没必要嫁给我。”
听他这么说,她心上的阴霾,瞬间消散。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暖。
十三岁那年。
她在他的胳膊上咬下齿痕,已经生了将来要嫁的念头,那时并不是图他能为她遮风避雨。
她那会觉得,这个人可以信任。
她想嫁一个人,风雨同行。
她相信他不会因为一点点的磨难就退避逃跑,不会因为外界的诱惑而不念往日情分。
如今他成了她信赖的人。
信任且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