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看着白澈,说了是试着在一起,结果他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他总是想的这么远。她瞧着他,“夏景明来陈国了,你不担心我偷偷跑去找他么?”
白澈:“想去就去。”
喜欢一个人,不是要蒙上她的双眼,让她只看见自己的存在。
而是让她看的更多。
看的多了,才能发现有些人不止冷漠冰凉,还残忍自负。
才能知道谁才是对的人。
他不吃醋。
如果她真的想去,白澈不止不拦,还好意提示,“有两个苏眠。旧的苏眠懦弱心善,若是遇上了,不用怕她,新的苏眠很邪门,不要和她动手,你赢不了。”
金银花又是一惊。
原来他知道有两个苏眠。
他咋啥都知道。
“我不去找夏景明。”
“我也不和苏眠打。”
她笑着说。
人要忠于自己的选择,做了选择,就不能随随便便的改。这一刻,她的选择是白澈。人也应顾及别人的感受,不能自己想干嘛就干嘛。
要是她一会儿和他一起。
一会又纠缠夏景明。
别人更会笑话白澈。
他可以不介意。
她却不能那么做。
两个人正站着,有人来传旨,皇上明日设宴,招待夏景明。可以带家眷的那种宴。他看了一眼金银花,“你想去么?”“当然不。”
白澈:“好。”
他明天要去赴宴,不知道啥时辰开始,也不知道啥时候完事,“那我明天不来找你了。你记得吃饭,记得早睡。别再熬夜了。”
说完她突然觉得,他们两个一点都不像刚在一起。像是已婚数年。
她这叮咛,像极了娘对爹。
金银花,“夏景明的洗尘宴,我爹应该也会去,娘一个人在家怪孤单的,我明天在家陪着她,顺便跟着她学做好吃的。”
白澈:“嗯。”
两个人又逛了会,他要去处理公务。
她去书房看书。
地上铺了毯子,她盘腿坐在地上,没什么仪态可言,捧着一本志怪类的,看的津津有味。
遇到生僻字就问他,他啥都会。
天色渐暗。
金银花:“我得回了。”
白澈:“我送你。”
一送送到了家。
一起吃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