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咬牙:我去!
她难得回来一次,一天都没呆够就跑,像话么?见就见。
转身关上门,进房洗漱。打开衣橱,顺手换了件淡红色的长裙。长发用一根普通的木簪子挽起,坐在镜前,额头沾了花佃。
然后吃饭。
然后去国师府。
她敲了敲门,“是不是需要拜帖啥的?我没有。辛苦通报一声。我叫金银花。”
门卫:“快请进。”
被引到会客厅坐着,她无聊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一点都不气派,很朴素。但是看着很舒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很少喝茶的她觉得挺好喝的,又多喝了几口。
刚放下茶杯,白澈从厅外走来。
依旧白衣,如琼玉。
挟着光影踏入。
白澈:“是有什么事么?”
金银花拿着账本,“我爹让我给你的。”
白澈接过。
一瞬间,他就知道她是谁了,户部侍郎张易的女儿。
他很意外。
他从来没想过,她会是某一位大臣的女儿,气质一点都不像。而且她叫金银花,他一直以为她爹姓金。拿过账本,“其实我可以去府上取的,这样就不必麻烦你跑一趟了。”
下朝的时候,张大人说会让人送账。
他以为会派随从来。
谁曾想是她。
她再一次闯入他的视线,波动了那根心弦,一点点的撩着他的心,他哪舍得放她离开,他想留她,哪怕只能留住一瞬:“既然来了,要不坐会儿再走?”
她笑着点头。
本来也没打算走啊。
回去后还是要被轰出来的啊。
还不如呆这。
他带她去书房。他继续处理公务,书桌上厚厚的一沓奏折在等着他。她从书架上挑了一本书,找了个凳子坐着,“我尽量不出声。”
白澈:没事。
她其实很少读书,爹书房那些,她一本都没碰过,总觉得读起来绕口,理解起来麻烦。
上私塾的时候,也是变着法的逃课。
哪知,他这里有好多书。
她好想看。
有一些志怪类的。
有一些民间话本。
有一些民间曲艺。
她看着书都很新,似乎没有被翻开过,倒是那些经史类的、杂学类的都已经被翻旧了。她不解,指着自己手里这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