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见识到这位小少爷的纨绔本性了,打人可以凭喜怒,估计讲不讲道理也看看他心情。
吕家人还想跟李挚讲道理,根本就行不通。
吕村长终是被李挚如此蛮横的回应气的红了脸,“你们,你们真当我乡下百姓就软弱可期么?既是如此,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去县衙里跟你们理论理论。”
一旁夏仁脸上倒是人模人样的挂着和善的笑意,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没那么和善了。
“去什么县衙,找咱们也是一样,赶巧了,我爹是主薄,他爹是县令,你们想说什么只管说,我们一定如实转告。”
夏仁在心里冷笑,不是说他们仗势欺人呢,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仗势欺人吧。
果然,夏仁此话一出,吕家几个人脸色都变了。
那吕文汉更是拉了拉前面的吕村长,小声说道,“爹,要不这事儿还是算了。”
然而吕文学却不打算善罢甘休,“什么叫算了?我女儿都被他给毁了,怎能说算了就算了,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他县令公子了不起,就可以随便毁了女子清白么?我女儿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我今儿就抬着女儿去县衙大门守着去,让所有人都看看,县令公子是如何欺辱民女的。”
吕村长变脸的速度也真是挺快,刚刚还一脸羞怒,很快就收起了怒意,一脸无可奈何的看着李挚,“原来是县令家的公子,是小的眼拙了,有眼不识泰山,只是我那孙女儿,哎,我这个做爷爷的看着也心痛,不管如何,这事儿公子还是要给咱们一个交代才是,不然我那孙女儿怕是也活不成了。”
李挚不明所以的嗤笑一声,“她能不能活关我屁事。”
然而李挚不明白,秦子衿却是猜出来了个一二三,这吕家还真是打算赖上李挚,这是打着李挚毁了吕秀秀的旗号,打算把吕秀秀硬揣给李挚呢。
秦子衿便忍不住出声笑着应道,“哟,吕村长这话说的似乎有些不对呢,什么叫毁了吕秀秀,毁了吕秀秀清白?昨晚那情况,不知道多少人看见了,是吕秀秀装晕往李公子身上倒,李公子可没有做一丝一毫毁女子清誉的事情,怎么着村长这是打算倒打一耙不成?”
不远处不知何时居然围了不少村民看热闹,听得秦子衿说的话,便有妇人混在人群中间嗤笑道,“都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到了一起,肚子都搞大了,还跟人到处显摆清誉,这怕不是要笑掉人大牙呢。”
“哈哈哈,就是……”
吕村长顿时沉下了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