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山一脸无奈,“别提了,我爹了读书读不好,可以接受,但是对玉石必须精通,不可胡来、不可懈怠。从我爸就带我识玉辨玉,缅甸老挝那些赌石场所我都去过。”
对自家的玉石一直怀着严谨的态度,陈东山表情郑重,“不过我水平一般,跟着我爸十几年的老师傅才是十足十的行家,刘师傅是个玉痴,基本上不必借助任何专业器材,不必打灯光就能辨玉。还是教授级的玉石雕刻专家。陆氏集团每年的限量玉器都是出自刘师傅之手。一定意义上来,他就是我的偶像。”
顾北和齐渊对陈父的教育模式丝毫不讶异,学习成绩不是唯一的评判标准,家族一般更注重从培养孩子在某方面质的精进,相信叶泽从也被带着参加、也习惯了很多生意场上的觥筹交错,他们在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情况下已经熏陶在那个特定的环境中了。
齐渊和顾北两人也是,顾北虽笨,也是在B城的权势中心圈混的,虽然他自己没有明显意识到。
别看陈东山和叶泽都在18班,凭他们的家底,两人绝对在某一方面的能力绝对是普通人要优秀许多,只有达到了家里要求的水平,才会这么放任他们叛逆。
齐渊把碎玉片放回拼好,认真问及,“陈师傅能还原这块玉雕吗,我要一模一样。”
陈东山见齐渊语气郑重,不禁正视起来。皱眉思考起来。
齐渊以为陈东山是考虑到陈师傅的手艺收费高,又接着道,“我可以加价,或者让陈师傅出个价。”
“对啊,不够的话,我也可以帮渊哥凑钱,我每年的零花钱都还剩好多呢,别看我能吃,我一向省吃俭用。嘿嘿。”
顾北听到叶泽的话,不禁嘴角抽搐,感觉自己额头冒出了三条黑线。暗自腹诽。
胖泽,明明就属你花钱最大手大脚!
陈东山没心情嫌弃自己的发,对着齐渊认真。
“大渊,不是钱的问题,我相信在座的几人都不是缺钱的主。这个手艺和技术也不是问题,主要在于他的脾性,他极爱玉,一向只乐意随着玉神形来雕,他不能破坏玉的灵魂,我只怕他不愿意对照着这个模样来雕。他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