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语了，什么词听起来悲惨就用什么词，不带过脑子的。
“噗嗤”，倒是陶丽丽在一旁实在忍不住，主要是习惯了陈生训斥一帮学生或者和别人争论得面红耳赤的样子，第一次见到他豁出去卖惨，尤其是配合他大汉子的气质，实在是反差太大。一时接受无能。
陈生的“大计”被人打断，一时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这样，自己都替自己脸红。
就看林茶怎么决定了。
两双齐刷刷的眼看向林茶。精致的小姑娘慢慢站起来，双手交叠在前，上半身往前弯下，郑重得对着陈生鞠了一个躬。陈生楞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等他回神要站起来的时候，林茶已经起身。
“教练，对不起，请原谅我无法继续留在游泳队。我有其他的目标和想要做的事。拳拳小志，希望教练成全。”
娇软美人鱼一直都是乖巧，从没见过她与人有过不快和冲突，第一次听到她这么坚定的回答，教练的一颗心直往下坠。
“唉，人各有志啊，也罢。林茶你可别忘了教练我啊，”。教练叹了一声气，一脸悲痛，“你这孩子，教练很喜欢，比我家闺女懂事多了，有空的时候来坐坐，也可以帮教练带带小朋友，让他们也学着点”。
林茶水汪汪的眼睛露出笑意，点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