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莫知鹿的脑袋有些懵，一时未能反应过来。
在他心目中，提壶道长是引路人，是长辈是圣人！
一开始，他丝毫不敢相信沐寒所说的话，可是现在听到提壶道长的话，他才知道沐寒所言不假。
一时间，他感觉自己的三观有些崩溃，他实在无法想象，在他心目中如同圣人般的提壶道长会这般对他。
“道长，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语气里充满了哀求，多么希望提壶道长给他一个否认的答案。
然而，提壶道长根本没心思考虑这件事。
既然他能够拿一批炼废的药渣给莫知鹿，由此可见，莫知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并没多少。
“这件事我稍后跟你说。”他紧皱着眉头说道。
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沐寒怎么知道这些培元丹是炼废的药渣。
要知道，能够一眼看穿这些培元丹，那此人在炼制丹药的造诣可谓是巅峰造极，即便是药神谷的谷主，怕都达不到这个地步。
他一直看着沐寒，眼神里带着些慌乱，只希望沐寒解去他心中的困惑。
“你们祖师爷炼制丹药的水平如何？”沐寒开口问道。
提壶道长有些不明白，沐寒为什么突然又提到了祖师爷。
顿了顿，他说道：“祖师爷之所以称为祖师爷，不仅仅因为他开创了丹药这一行业，更重要的是他炼制丹药的水平独步天下，至少在炼制丹药方面，他说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说这话时，他语气和眼神里全是自豪和骄傲，有种与有荣焉的意思。
确实，每个行业的人，对于自己行业那些泰山北斗、开山祖师级别的人物，那都会具备与有荣焉之感。
虽说提壶道长只见过祖师爷的画像，未见过其真人，不过祖师爷威名凛凛。
正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尤其太上老君是上古时期的人物，那更是不容小觑。
沐寒笑了笑，嘴角噙过几抹嗤笑，随即他说道：“论炼制丹药的话，你们祖师爷确实算个人物，不过在我面前，那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算个人物？
小巫见大巫？
顿时间，提壶道长呆滞在原地。
他见过不少自大狂妄之人，可没见过像沐寒这般狂妄到无边无际之人。
他不知道沐寒哪来的勇气和胆量，竟然敢如此小瞧祖师爷。
那可是太上老君啊，岂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