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离开吧,至少让他们之间留有最后一丝余地。
孟鹤堂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沙发上的姜糖,又看到放在一旁的行李箱,起初有些疑惑,却又瞬间明白了。
脸上的笑渐渐消失,心里忽然的空洞感。
他以为无论怎样姜糖都不会离开的。
姜糖看到孟鹤堂回来,放下二郎神,站起来,拉过行李箱。
“你送我去。”
一天未进食没有喝一口水,姜糖的嗓子像是被粘住了,一开口满是沙哑。
盂鹤堂放下东西,站在姜糖面前,姜糖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去,与他的胸口平视。
“师傅说最近他很忙,让你先在这儿住,这些天的事,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
姜糖眼睫毛颤抖了一下,缓缓抬头眼睛里似乎有光在闪烁。
“你不赶我走了?”
孟鹤堂笑了一下,无奈的揉着姜糖的头发,眼里是姜糖熟悉的纵容。
“我哪敢哦,大小姐。”
酸苦的心脏忽然涌进了甜水,刺激的姜糖眼泪莹莹,嘴角控制不住的展开笑容。
看着孟鹤堂把她的行李拿回房间,又进了厨房,姜糖感觉到屋内亮堂堂的,转头去寻找,屋内还是一样的陈设,屋外已是晕黄的阳光,在窗边的地面上铺上一层金黄。
这件事情好像就此结过,他们依然照常相处,可是姜糖明白,他们之间有了一层淡淡的东西,孟鹤堂依然宠着她,但是再也不会牵她的手,也没再给她吹过头。
姜糖每次洗完头肩膀和后背总会湿一小片,粘在身上那湿漉漉的感觉让姜糖有些不舒服。
可是给她吹头的人没了,而她自己更愿意延续以前的习惯。
不止孟鹤堂变了,她也变了,她不敢再缠着孟鹤堂,连撒娇都小心翼翼,她不敢再把自己的喜欢露出来,生怕这份喜欢会闯祸。
九月开学,孟鹤堂杂志拍摄,周九良陪姜糖去报名。
从校门口到学生事务中心,一路上的人来来往往,虽然都忙着自己的事但是总有些人认出了同九良,随后越来越多的看着他俩,有很多人并不知道周九良是谁,但是身边的人说是明星,也就不问到底是谁,先拿手机来拍了一通。
“我就说吧,我自己来报道,现在好了,我们俩像猴子一样。”
姜糖在事务中心窗口排着队,看着周围举着手机的人,无奈的摊手。
“要不是怕师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