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多分钟，状态好了很多。
秦峥带着罗毅在河里抓了一条大号鲶鱼，准备就地生点火，做个鱼汤当晚饭。
本来还想着去深水区再抓几条，但是刚一到河边，就看见水中密密麻麻的大号蚂蟥几乎铺满了水底所有的石头。
两个人不敢贸然下水，只好带着唯一一条鲶鱼回到了车边。
篝火燃起，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几人围坐在篝火旁，等待锅中的鱼汤沸腾。
“我看你脸色还有点苍白，要不你再眯一会，汤好了我喊你。”
陈娆有点担心莫然。
莫然摇摇头。
“我没事了，现在已经不疼了。”
程晓又往篝火里添了几根干树枝，转头问道。
“之前你不是只能读到人类的思维么，是你能力进化了么？现在你能感知到周围虫子或者生物的么？”
莫然又摇摇头。
“好像不能。也许是我的能力进化了，也许是这群鸟类的大脑进化得更靠近人类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群鸟类，是被什么人控制得到过什么指令。”
那群鸟飞去的方向就是陈卓所在的L省，想到这里，几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陈卓太可怕了，他的能力也可怕，不知道他们要离开多远，才能走出陈卓控制的监视范围。
一旁的郑世安默默的举了举手。
“那个。。。我刚才在鸟群过来之前，脑子里看见了漫天的鸟，但是我没想到它们是冲着这里飞来的，我。。。对不起啊。。。我又耽误事了。”
莫然摆摆手。
“你现在的能力，光能看见画面片段，也不知道发生的时间，这不怪你。不过，你现在的能力有什么变化么，你预见事情的时间和事情发生的时间间隔，有规律么。”
郑世安低着头想了一下。
“嗯，不是特别稳定，时间有长有短，还抓不到什么特比的规律，但发生的时间大概就在我看见画面半天之内的范围。不过现在脑子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了。以后，无论大事小事，我都以前跟你们说。”
“别有压力，慢慢来。”
火上架着的铁锅开始冒气热气，鱼汤快好了。
陈娆看了看略显疲惫的莫然。
“莫然，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要是再遇见这种情况，你还会受到影响的。我没有能力，体会不到你们是什么感觉，但是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控制自己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