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吸入了一些有毒物质,不过你放心,这是在医院,你会慢慢好起来的。”
特警队员又虚弱的嗯了一声。
“莫医生,监护室里那个犯人。。。”
莫然点点头,知道他要问什么。
“你放心,他还在那里,手铐脚铐都锁着。一会我就搬到他对面的办公室里办公,帮你看着。你现在不要操心那么多事,闭上眼睛睡一觉。”
特警队员这才稍稍放下点心,缓缓的合上了眼睛。
出了病房,莫然对身后的陈娆说。
“一会你带两个人把他推到透析室去,把身上的血液都过一遍。透析前后各抽一管血拿去化验。完事再在药里加一支抗生素。他的内脏衰竭,很可能是因为血液问题,现在在找不到原因之前,只能靠透析先维持一下衰竭的速度了。”
陈娆点点头,跑去叫人了。
一整个下午,莫然都有意避开廖凡卿,尽量不跟他正面接触和对话。
她突然有点看不懂这个恋爱了多年的男人了。
这种陌生感,让她觉得比看见重症监护那个怪物一样的人,还要恐惧。
现在她脑子里很乱,没有功夫去想那些应该如何处理感情关系的问题。
莫然整个下午,除了去查看病人情况,基本就是把自己关在重症监护室对面的办公室里,研究对比手中病人的血液检验数据报告。
这些两个极端的病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血液中突然出现了某种不知名的物质。现在急诊科的血检设备,还不足以查出这些成分到底是什么,可能需要送检到病例研究所。
可问题是现在这个情况,那边也联系不上,他们的人也不能冒着生命危险贸然往出跑。
莫然捏了捏胀痛的鼻梁,无力感遍布全身。
门外,不知道是谁,突然骂骂咧咧的吵了起来。
“你这个人怎么还动手打人呢?有没有天理了?”
“老子就他妈要干你怎么了?凭什么你们有吃的,我们就得饿着?现在外边世界已经乱套了,别跟老子说什么法律天理,现在谁有能耐谁吃饭。”
莫然叹了一口气,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走廊尽头,一个穿着病号服,头上包着纱布的患者,正扯着保安大叔的脖领子,声嘶力竭的骂着。
这个人莫然记得。
是昨天头半夜,流星雨开始之前,因为在沙滩上占位置和人起了冲突,脑袋被砖头砸伤了才送来的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