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画摇摇头:“不知道,那个人很残酷也很厉害,是那个人将银川姑娘....折磨的生死不如....我看不见那个人是谁,只能听到银川一声比一声还要凄厉的喊叫....”
“你当时被蒙了眼?”她拧眉问道。
“是....我被死死地捆绑着,像个木偶似的捆绑在一边,眼睛被沾满血腥味的黑布蒙的严严实实的....我一点也挣扎不出,只能感觉得到那温热的血珠伴随着银川的惨叫,一次接着一次地喷洒在我的脸上,衣袍上....仿佛蜈蚣似的在我全身上下蠕动着.....”
程画越说越惶恐不安起来,她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又问:“那你听见过那个人的声音么?”
程画忽然一顿,眼眸里的焦距对的越来越不准,最后有些崩溃道:“....只有极为低沉沙哑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不知道是什么....不知道是什么....”
“阿画,不要回想了,你好好休息,我会查明真相,让你出去的,以后我也会争取日日来给你疗伤的....”既然她体内的宝贝对他有用,而程画是这件事情算是比较关键的人,何况他又是程连津的皇帝,她不能见死不救。
可是现在时间来不及了。
她匆匆地再交代安抚几句后,便迅速出了宫门口,随后几日,她都在陈杂役带路之下,每次来第九层打扫,都会趁着这个时间跑去给程画暗暗地灌输那股暖流之力,看起来,程画也慢慢地好了起来,时常还会陪他说说话,日子久了,脸上也重新展露笑颜,而有关极力之地的事,他透露的也就最初告诉她的那么多,再也没有其它的线索了。
既然如此,秦沐瑶也不再多问,每日就专注给他灌输暖流之力和说说话就行了。
日子一晃就过了四五天,这日刚从云顶殿出来,还没到杂役屋就遇到了独孤泷雪,她看着秦沐瑶笑的灿烂却又藏着荆棘般的割人锋锐:“秦沐瑶最近在这里做活儿怎么样啊?”
“还好啊。”她咧咧嘴。
独孤泷雪靠的并未太近,瞧着她抬起手指往鼻子前扇了扇风,嫌弃道:“噫,是不是打扫茅厕太久了,身上都有股臭味了啊?你们大家闻到没有啊?”
跟着她来的几个随行的人都下意识地后退,纷纷远离她,捏着鼻子细声细语道:“对啊,她身上真有股臭味儿....”
“好臭啊,泷雪,我们还是绕路走去喝茶吧,不然这味道可会坏了大家的雅兴啊....”
独孤泷雪指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