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至于要了老朽的命,所以,秦小哥你也不必为老朽担心!”对于秦垚的玩笑,七爷浑然不在意。
事实上,从一开始七爷就没拿秦垚当后辈看。
尤其是这次秦垚又仗义出手相助,更是让七爷对他感激涕零,江湖儿女从来不讲那些弯弯绕绕的,这一点就很合七爷胃口。
或者说,臭味相投吧。
“真没事?”秦垚挑了挑眉,劝不住,也懒得再继续劝下去。
他原本以为七爷单独拉他到包厢来,是有要事相商,秦垚已经提前在心里打好了腹稿。
打死秦垚都想不到,老头拉他过来,居然是喝酒来的。
两人闲聊的时候,包厢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就进来几个七爷的手下,每人的怀里都抱着一箱酒。
有白的、有啤的,当然也不洋酒。
到最后,足足搬来了六七箱之多,看的秦垚是一阵眼晕。
“老头,你没发烧吧?”秦垚能不惊诧吗?
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头,身上还受了严重的创伤,不去休息也就罢了,居然还有心思喝酒,要不说七爷够虎,正常人谁敢这样搞?
“嘭!”
七爷并未解释什么,当着秦垚的面开了一瓶洋酒,站起身将桌面上的两个酒杯倒满。
再然后,在秦垚目瞪口呆的神情中,七爷端起其中的一杯,一个扬脖,满满的一杯酒很快就见了底。
“爽!”七爷擦掉嘴角的酒渍,哈哈一声大笑,精神头也跟着硬朗不少。
“秦小哥,这一杯是老朽敬你的,感谢小哥你的仗义相助,老朽先干为敬!”老头又给自己的杯子倒满,当着秦垚的面又是一口直接闷下去。
秦垚全程看的一愣一愣的,鸡皮疙瘩更是掉了满地,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七爷了。
把酒当水喝也就算了。
关键还是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
这老头就这么着急着去见阎王?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luoli,右娇娘,锦帽貂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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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怀里躺。为求倾城跨重洋,射蛮夷,看孙郎。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异国他乡,何处是温港?猛龙过江豪气壮,花下死,好儿郎!”七爷徒然间从位置上坐起来,高举酒杯,嘴里吟唱着诗词,就像是得了失心疯。
“噗!”秦垚刚到嘴的一口酒直接就喷了出来,菊花都跟着一紧,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