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问出口,淡然道:“该你知道的事情,你会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不要过问。”
林清微在男人的话中,迅速寻回了自己的理智,当即懂了,向男人道歉:“对不起,先生,是我唐突了。”
“说点开心的吧。”男人不把林清微的话放在心上,转了话头:“清,以后对于你来说,国内可能不适合你了,阿凉曾和我提起过,你和她说过,如果有机会,要到国外寻一个好去处,我觉得甚好,你觉得呢?”
男人的声音温温和和,低沉好听,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不舒服。
只是他话中的意思,林清微心底清清楚楚,更明白她自己没得选择。
尽管如此,林清微能做的,也只是对着电话那边,言听计从道:“是,先生,我明白。”
这样说着,林清微看向另一边邢飞扬的目光,又变得模糊不堪起来,心口就像堵了一团棉花,酸涩难受,憋得慌。
邢飞扬于她而言,是一个无法预料的意外,曾以为这意外只是一道绚丽的彩虹,给她一时欣喜和安慰,不长久很快就会消失。
可逐渐的,她开始明白,一旦见过彩虹的绚丽,触摸到其的光芒,这辈子,就很难再看进其他的风景了。
哪里是不长久很快就会消失啊,分明就是惊艳到永恒。
男人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几许,声音总算是显露出了几丝的真诚道:“清,这许是我最后一次强人所难了,电话挂断的瞬间,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了,对啊,结束了,不用再受制于人,不用再身不由已,活成自己,天下之大,不会再被任何东西束缚了脚步。
林清微很想问些什么,很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
因为她知道,正如男人所说的那样,该她知道,她都知道了,不该的,不要问,是对她最好的善意。
林清微清清了嗓子,说的诚恳且艰难:“先生,您言重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您放心,最后一件事,我也会做的很完美。”
“谢谢你,清,希望你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男人的声音通过电路传过来,有着似真似假的真诚。
最后一次联系,该说的说清楚,两不相欠。
林清微微微动容,安静了几瞬,想起了什么道:“先生,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想来还是要和你说一下。方才不久,萧予卿和我说了些话,虽不明不白,但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男人听着并不意外,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