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你再怎么样教阿年挑拨傅宁和顾寒时的关系都没有用,温凉一个死人,不可能赢得了傅宁,就算傅宁不行,那还是其他人家的女人要嫁进来。”
看见周西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乔婉月觉得十分痛快,继续十分得意地说:“但是,绝对不会是温凉!”
她反反复复提醒周西温凉已经死了。
而且脸上带着笑,得意和幸灾乐祸的笑,对于她来说,温凉的死,是她乐见其成的,是让她开心高兴的事情的。
这个女人,内心何其残忍冷酷。
周西把手中的闻见捏得紧紧的,不知道忍了多久才没有把那一份文件往乔婉月的脸上扇去,最终还是克制了下来了。
她不能给别人留下把柄,她需要在这条路上不断往上爬。
为了太多的事情了!
保持着最后的风度,她依然要微笑:“看来顾太太不够善良啊,装得很辛苦吧?”
这个女人,整个坏心肠。
以前温家还鼎盛的时候,各种夸温凉,恨不得温凉马上成为她家的人,到了温家败落的时候,马上是另外一幅嘴脸,恨不得温家人,和他们顾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也不想想,温凉和顾寒时之间的痕迹,到了现在,不是她想要抹去就能够抹去了,永远也不能了。
这不是她周西的错。
“你也不用来找我叫嚣,不管是傅宁还是顾先生,我都不去理会过,他们能不能成岂是我一个小小的秘书能够说得了的,我只负责照看阿年。”
周西把自己的态度放在那里,慢悠悠地说:“顾太太要是这么有能耐,就应该去说服顾先生,顾先生说娶谁,那就一定是定局了,谁也改变不了。”
她看着自己的指尖,低着头浅笑说:“当然了,顾先生不愿意娶,那谁都做不了主,哪怕是顾太太您,不是也无能为力吗?”
抬起头来,她昂首挺胸地说:“请回吧,不奉陪!”
和这个女人扯这些实在是没有什么意义,她就看着乔婉月的脸色一点点难看下去,最后几乎成为了猪肝色了,乔婉月知道怎么样去戳她周西的痛处,她周西自然也是知道要怎么样去戳她乔婉月的痛处的。
乔婉月最大的无奈就是,她怎么也没有办法说服顾寒时。
哪怕是以死相逼,都是没有用的。
当然了,她也不可能真的舍得去死,好日子才刚刚开始,自己的儿子终于压倒了一切对她有威胁的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