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许愿的状态,像极了被性侵的样子。
“是的,是凶手故意引导我们朝着性侵的方向查,试图把我们的怀疑对象引向顾寒时。”
沈铮意味深长地看着温凉:“你的意思是说,顾寒时可以排除嫌疑了?”
“基本可以了。”温凉笑了:“一个成功的商人,掌控着巨大的江山财富,手段岂是我们寻常人可以想象的,他不会蠢到在自己的地盘下手。”
这样会引来一身骚。
顾寒时,不是这样愚蠢的人。
沈铮不说话,若有所思之后才问:“那他当晚去女厕做什么?”
这是至今来最为关键的一个问题。
直接关键到了顾寒时的清白。
“他是那个引发许愿哮喘发作的关键因素!”温凉唇边挂着淡淡的笑容,很明显,已经有所发现。
“这话怎么说?”
“哮喘病通常不会无缘无故发作,需要外界诱因,情绪激动是其中一个,现在看来,许愿当晚哮喘病发作,最大的可能性是这个。”
说完,她抬起头看沈铮,神色冷了下来:“凶手操控了整个布局。”
聪明如顾寒时,也成了凶手局里的一颗棋子。
顾寒时料定已经有所发现,不生气还真是修养极佳。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顾寒时才最清楚,还是要找他问清楚的。”温凉站起身来,准备再去找顾寒时。
“等等。”
沈铮连忙叫住她:“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
已经走到门口的温凉停了下来,回头看沈铮,言辞不大客气:“我还以为沈大队长已经知道自己要查的方向了。”
沈铮的脸上一阵尴尬,他现在虽然知道了许愿的死因,但是查谁,还是一头雾水。
他也不是小气之人,还是耐着性子:“还请温法医赐教。”
温凉指了指办公桌上的花瓶子,然后说了一个名字:“白彤彤。”
说完便走了。
她现在要去找顾寒时。
“白彤彤?”
沈铮愣了一下,这才恍恍惚惚想起来,发现尸体的第一目击人,就叫白彤彤。
他翻找资料,口中喃喃了一句:“有点意思。”
夜幕降临下的C城,已经初冬,正下着一场薄雨,温凉把车停在云顶大厦门前的停车场,没有急着下车。
她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着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