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非要大爷动手,真是贱骨头!”
赛诸葛杜明招呼一声,众篾片停了下来,杜明说道:“狗老道,听着,银子已经给你,十天之后,我们来收房子,你最好照办,否则下次来,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刘公子领着篾片们大摇大摆地走了,刘老道费了好几天时间才把院子收拾好,这天正收拾祖师牌位的时候,石头突然回来了。
石头听完师父的讲述,生气极了,拳头紧握,脸色通红,说道:“师父,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老道说道:“他们的心中有恶念作祟,如今的世道真是人心不古。”
“师父,你受苦了。”
“石头,为师受再多委屈都不要紧,为师心中所念,是这茅山派几百年的基业,一定不能断在为师手中,你明白吗?”
石头疑惑地看着师父,他不明白师父一直坚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刘老道暗自叹了口气,想道,徒弟还小,希望他有一天能真正明白师父的苦心。
两天之后,师徒俩收拾好了祖师牌位,摆好贡品,点上香烛,把茅山派消失数十年的符箓印信摆在供桌正中。
正午的道观,阳光下一片静寂,只有癞子的呼噜声,还有菜地上偷食的鸟儿发出的呼朋引类的叫声。
刘老道领着石头在供桌前跪下,磕了四个响头,“茅山上清派历代祖师在上,弟子刘古泉今日将茅山派符箓印信归山,日后定当竭尽心智,鞠躬尽瘁,以求我茅山正宗香火兴旺,道法不绝,祈求祖师保佑!”
石头跪在一旁,心中想,师父常说的茅山正宗道法到底是什么法术,怎么都没教过我?
师父又上了三炷香,把符箓印信收好,石头跪在地上,看着面前一列列刻着祖师名字的牌位,在香烛的云烟中忽隐忽现,一个个名字从视野里出现:茅盈……茅固……茅衷……陶弘景……葛洪……司马承祯……南霁云,这些名字,石头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师父经常在石头面前提起,石头都知道,但是在石头的印象里,这些祖师都只是一个代号,完全和有血有肉的人联系不起来,十分陌生。
“石头,起来吧,历代祖师会保佑我们的。”刘老道把石头拉起来,石头的眼睛还在盯着牌位看。
“师父,我,在凌云观遇到一个人。”石头把视线从牌位上移开,低下头,小声对师父说。
“哦,是谁啊?”刘老道问,他不知道徒弟想要说什么,他这两天感到石头眼神里有许多他读不懂的秘密,他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