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快要窒息了,后颈力度把她往上提。她呛得边咳边喘,不敢置信得看着镜子里的人,声音发抖:“易、易度……”
“谁给你的胆子对她动手。”薛易度掐住她的脸,语气阴恻:“我警告过你,对她动手我不会放过你,你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在我这里胡作非为?”
“对、对不起,我不敢了!”她吓得脸色煞白,眼泪接连不断往下掉。
“我腻了,今晚你不用回来。”薛易度松开她后连抽了几张纸巾擦手,仿佛碰她就是沾到细菌。
袁洁慌忙拉住他,
“我保证再也不敢碰她,不要丢开我。”他绝情挥开她的手。袁洁不死心地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选择跟你在一起的那天,事业、人缘和潘宁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这时候你抛下我,我该怎么活!”
“是我逼你的吗?”薛易度冷漠得数落道:“有手有脚怎么不能活?我认识一个人,负债累累、家破人亡的,哪怕兜里只剩下一毛钱、十天半个月吃不上一顿饱饭,她都不觉得活不下去,更不屑让我养她。你呢,你算什么东西?”
“我是真心爱你。”袁洁哭得梨花带雨,她已经尝到奢靡高调的生活,不会再向原来得贫瘠低头,薛易度无疑是她的金砖。
她不能丢。可惜在他眼里,她可有可无,蹬开她的纠缠头也不回得离开洗手间。
所有希望落空,袁洁疲软得坐在地上痛哭。不知哭了多久,一袭宝蓝色的裙摆跃入视线,漂亮白皙的手向她递去一张纸巾。
“是你。”袁洁皱眉,没接她的纸巾。盛绿意唇角挂着丝笑,说道:“我又不是你的敌人,没必要对我防备这么深。”
“呵,黎冉让你来的?”
“我不是黎冉的朋友,我是易度的朋友。和姓黎交好不过是看在易度的面子上,其实我非常讨厌她。凭什么呢?论样貌、品德家世学历,她哪点能拿上台面,偏偏仗着易度喜欢她,恬恬有恃无恐得和他抬扛,惹他生气。你几时见过易度那样得人,会向人低头认错的?”盛绿意边说边拿纸巾给她擦眼泪,温温柔柔得说:“比起她,我倒觉得你好多了,起码不会假正经,直肠子。想不想把黎冉赶回港郊别墅,让你重新得到易度的青睐?如果你相信我并且想搏一搏,我倒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袁洁也是病急乱投医,蓦地抓住她的手。盛绿意含着笑轻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
“拴住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掌握他的把柄,比如……”她细细把方法交代给袁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