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心,恐怕也再将难以活着离开。
“走”
陆丰带头走向前去,沿途上那些士兵们一个个都怒目圆睁,他们严肃的盯着这只从鹭白城而来的军队。
两座城池的军队完全不是同一种风格,两股截然不同的起誓碰撞在一起,甲胄在夜色和火把的笼罩之下铿锵作响。
屋子里,一些原本没有睡着的人,听见外面的动静大气不敢多喘,生怕惊动了。
房顶上躲藏在暗地里的花都士兵一个个蓄势待发,他们只等唐铎一声令下便会在顷刻之间将总计六千八百七十支箭矢发射出去。
长蛇军队中,一个年级稍小一些的士兵转头看了一眼左侧站在最外面一排表情严肃的士兵,心里感觉有些压抑的害怕。
只是他一个人,走起路来的步伐开始出现一些混乱。
只是他一个人,杂乱的坑擦就像是坠入了湖面的石块一样的醒目,整齐的声音之外出现了另外一道不尽和谐的声响。
花都的士兵只是看了那新兵一眼,脸上漏出得意和不屑的笑容来。
陆丰暗自握住拳头,这种时候他不适合出面。
“毅-超军!”
新兵的身旁,一位站在队列外围的铁血老兵,森严着面孔,在不乱步伐的同时仰起头来高喊一声!
“呼!呵!”
陆丰没有丝毫表示,不紧不慢的向前行走而去。
长蛇队伍听到呼喝声,在顷刻之间停下脚步。
“立~”
老兵握起手中长枪,将枪神举到自己的身前。
埋伏在屋顶上方的花都士兵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长弓,一旦有丝毫异动他们便会在顷刻之间发出箭雨。
唐铎站在屋顶上,看了一眼肚子一人远去的陆丰,他和队伍的距离已经是拉开了近四十米。
“立~”接连的声音从老兵为首向后蔓延开来,每每相隔十八名士兵便有一人抬枪。
一直到站在队伍最后的一名士兵举起长枪。
毅超军所有的士兵沉默不语,正片天地陷入短暂的静默之中。
只能听见火把上的火焰在夜风的吹袭之下呼呼作响。
立在两侧战阵的士兵看向先前的那个新兵,见他虽然脸上有着一些害怕但已经是和刚才完全不同。
眼神变得坚毅了许多。
“动!”
老兵一声低沉的嘶吼,宛如荒漠之中的残狼一般竭嘶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