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和我猜想的一模一样,按照文轩之前说过的腐蛇在蜕皮的时候身上的硬甲便会开始松垮掉,那时坚硬的防御便也就失去了它的作用。纵然是我们自己的武器也能够轻易刺穿它的身体。”
芸雅坐在马车上回想起之前自己说过的那一番话。
“只是要怎么样才能让腐蛇自己蜕皮呢?而且看起来它完成一次蜕皮所需要的时间并不会太久以它的灵性到时候肯定会找个地方躲藏起来一旦如此再想找到它就更加是不可能实现了。”
鲍罗倒不怎么关心腐蛇蜕皮的问题,更为重要的还是它头上的那两只羊角。
谢文轩依旧是驾驶着马车,心里依旧还在不断念叨着耻辱。霍光州竟然就这样在他的眼前被打成了重伤,这对于他这种自尊心近乎变态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耻辱。而给予他这种耻辱感的腐蛇更加是不可能原谅。
武川到时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毕竟光州并没有死只是暂时处在昏迷的状态中而已。
王源也在不断反思着自己的过错,自己因为太过相信记载中的情报而导致了这次任务的失败。若不是这一次有朱宴跟来,到时被活埋水淹的就会是他们整个小队。
“阿嚏~”不过一想起来文轩和武川这两个冤家对头竟然会联起手来把自己扔到了水坑里。
“阿嚏~”王源坐在板车的末尾拧干衣服和裤子上的泥水。“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
刘旭拿出净水来帮霍光州稍稍清理一下伤口周围的泥土,好在腐蛇让腐皮硬化的情况下不具备毒性不然纵然是光州这么顽强的生命力也要彻底告别这一行人了。
“看来,想要成名还是要一步步的来走腐蛇这样的对手的确不是仅凭现在的我们就能应对的魔兽。”
鲍罗拔出鸣歌,在剑刃的边缘看到了一些细小的鳞片。不禁有些疑惑了起来
“王源,你用鸣歌抓鱼了?”
“嗯?”王源正在脑海中整理思绪,以防下一次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抓鱼?为什么会这么问?”王源不明白“山瀑的水塘里可是没有鱼的。”
“没有鱼?那剑上的鳞片是哪来的?”
“鳞片?”王源接过鸣歌来果然发现了自己之前没有看到的细小鳞片“这……我只不过是一直在挖洞而已。鱼还能在土里游?”
“不对……”王源回想起自己在朝着山瀑位置看过去时曾经瞥见过一道红色的影子从洞口中一闪而过。
“那方向是……”王源按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