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的确是一个美人。
“我叫流年”
“我知道你,流年”邵勇朔拍拍上手的泥土“那么请问流年小姐来这里是有什么目的?外面那些人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可是有嫌疑的。”
“可我绝不可能是凶手!”流年盯着邵勇朔的眼睛“言会长他人在哪?”
邵勇朔注视流年和她身后的雪绒一会“好吧,你们两个跟我来吧。”
“会长他还活着?”
“恐怕我不能说是”邵勇朔带流年穿过庭院直接来到敞开的古堡内部,一股难闻的焦糊味直冲鼻腔“这场大火应该是昨天晚上烧起来的,不过万幸一楼似乎并没有遭受到火灾的侵害。”
流年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地上满是碎屑在大厅的中央喧嚣死寂的侧着身子。
“别看……”流年遮住雪绒的眼睛因为在喧嚣的身上到处都是惊人的伤口。
“流年姐,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雪绒轻声说道
邵勇朔指着远处那升降梯“这东西原本是被烧坏了的,但我们又给整修了一下毕竟这是唯一能够到达上层的通道。”他看向雪绒“我建议小孩子还是留在这里的好,因为接下来看到的就连大人都会难以承受。”
“我明白”流年将雪绒散落额前的头发撩向脑后“你在这里等着。”
雪绒点点头,尽管自己也想跟着一起去。
流年对她牵强一笑“走吧,邵司长。”
走上升降梯,流年见雪绒自己走到了喧嚣身边蹲下来伸手触摸在大猫的额头。
“大懒猫,你是不是又睡着了?”雪绒揉着喧嚣身上沾着血的软毛“快醒过来啊”
“这里是二层”邵勇朔指着上方的屋顶“也不知怎么火焰竟然是直接烧穿了屋顶。而根据我们的调查当时言说正坐在三楼,起火后他跟着从上面掉了下来。其实你可以不用亲眼看到的”
“我他是我的恩人,更像是以为慈祥的爷爷。”流年对邵勇朔笑了起来“他永远不会伤害我,更不会让我觉得害怕。”
“可是人死后,往往会给最亲近的人留下创伤。更何况还是这样的死亡……”
邵勇朔带流年来到碎石堆上沉默不语。
流年只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在他面前的是一具被埋在碎石中的焦尸,已经完全看不出他原本的样貌,但自己却知道这就是言说。
“他的真正死因并不是因为火灾,在他生前似乎有过一场激烈的搏斗一层和花园中的种种迹象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