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小房间内没有灯光,只有一道微亮的月影透过头顶的窗子打进房间照引在房屋中央的雕塑身上。
流年一时忍不住竟想伸手去触碰
言说从后面的黑暗中走了出来抓住流年的衣袖制止她的动作。
“这东西碰不得”言说看着面前的雕塑说道。
“对不起,我一时被迷住了。”流年收回探出去的手掌。
“虽然这只是一尊塑像和其他房间中的一样,但却都是用魔法保护着。”
“魔法?”流年瞪着眼睛“您弄的?”
“我这糟老头子哪会什么魔法,是制造它的人做的。我不过是一名被告诫过的老头”言说自嘲的笑笑
“如果先前不知道她是雕塑的话我真以为这就是花娘本人了。”流年转头看向那月光照亮下的塑像。“好美……”
言说低下眼睛他的思绪好像是陷入了口中静默之中。
“主人。”克威尔推开房门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走廊中的亮光也是跟着照射进来将原本恬静的空间彻底打破。
喧嚣难得清醒着它站在门口的毛毯上,一双眼睛凶狠的注视着什么。
“会长?!”流年转过身见言说一手捂着胸口紧闭着眼睛。自己连忙跑了过去搀扶住他“会长,你没事吧。”
克威尔拿出一个木头方盒打开,从中取出一枚灰色的药丸。明明是药丸却让流年感觉到一种毒药的窒息感。
“吃下这个,会好受些的。”克威尔将药丸凑到言说嘴边直到看着他吞咽下去。
流年多留意几眼那盒子中的灰色药丸,不过克威尔是言说会长的贴身忠仆应该不会毒害他才对。况且现在还有自己在这里
“流年小姐不用太过担心,主人这已经是老毛病了。每当这个时候心脏总会突然发生一些问题,不过让他休息一会就好了。”克威尔向流年解释道,“流年小姐继续就在这里观赏就好,我先把主人带到一楼去。”
“喧嚣快过来帮把手!”
大猫的眼神已经没那么恐怖了此时的它又恢复了平常那副懒散模样。
克威尔将言说放到喧嚣的背上自己搀扶着言说的后背走出了房间并把门给带上了。
小屋又恢复了原本的寂静,流年-出神的望着面前的雕塑。仿佛花娘此时就在她的眼前起舞。
“……”
一舞之后流年才迷迷糊糊的从那股超然的感觉之中脱身出来。不过她却惊讶的看着自己那只已经触碰到花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