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馆长是说,这支舞蹈灵感来自于外域的一则民间传说,并没有真凭实据?”薛仁坐在言说面前,半举着手中的茶杯。
就在之前他已经向言说询问过了,顺便还问了关于什么是白神的问题。
“我们这些艺人,只有走遍天下才能知道天下之事。不知天下事,这台上人间也就成了空谈,毫无真实的灵魂可言。”
言说浅撮了一小口茶水“只是各方最后表达的方式各不相同罢了。”
他抬头太想薛仁,微笑着“真是没想到,就连薛仁小爷你都没能读懂这舞韵中的含义,或许这整个皇都之中恐怕也难以找出第二个人来了。”
薛仁当即否定他的言论“我在艺术的领域之中还只是一个虚心求学的学生身份而已,跟你们这些大能老师比不了。我不懂,可不代表别人一样不懂。”
薛仁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往前推进一段距离“告诉我白神的那位朋友,他可是读懂了的。只不过他是读懂了之前那部分我所不能理解的,而他却对我只能理解的部分毫无所知。”
“那可真是一个奇怪之人。真想见一见这个不同寻常的小友。”
“言馆长,薛仁小爷。我带他过来了”流年穿过后台长廊径直来到了最外侧的房间里,这里是言说的办公室。也是他平常写作的地方
“不可念,一念即着”言说打量起流年身后的鲍罗,从他的外表中自己也大概看出了他不同寻常的地方。
“这位应该就是你的那位朋友了吧。”言说站起身来,缓缓走到鲍罗的身旁向他热情的伸出手来“我是歌舞厅的馆长,言说。”
“我叫鲍罗。”鲍罗把手上的手套脱了下来同言说握了握手。
“人我带过来了,没有其它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流年对着远处的薛仁一笑,转身便要离开。
“等一等流年。”言说叫住了她“今天晚上我打算请薛仁小爷和他的这位朋友一起共进晚餐。当然还有你这位歌舞厅中名气最高的舞后”
流年对言说微笑着“对不起馆长,我今天有些不太舒服没有办法去参加晚宴。”
“不舒服?”薛仁站了起来,眼神中流露出热切的关心
“是之前……”
“是我……”鲍罗本想实话实说,毕竟这件事只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相信说明白了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但流年却直接无视了他的话,声音微微提高了一些“之前鲍罗在向我询问问题时他在场,应该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