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杀我。”鲍罗回想起流年刚才的那些举动,他的确是感觉到了浓郁的危险气息所以下意识便行动了起来。
“我这里有药,应该能够帮的上你。”鲍罗从口袋中拿出一小块用绿叶包裹起来的药膏。“当时我的脚冻的裂开了,是用了这个之后很快就恢复了。”
流年看了鲍罗手中的绿叶包一眼摇头“我不要,还是就先这样吧。要不了多久应该就会自己好了。”
“抱歉。”鲍罗再次说道,将手中的绿叶包重新收了起来。
流年看着他“还真是一个死脑筋,我说不要了他还真就不给了。”
不过从刚才的事情也能看得出他十分没有安全感。换作其它任何一个男人刚才都不会怎样,就算真的害怕也不用直接拔剑刺向自己吧。
鲍罗开始在心里思考着关于流年告诉自己的那些事情“白神是想杀了我?”
他又摇了摇头“不对,它不会杀我。可是它为什么要表露出那么强烈的恶意呢?难道它的目标是刚才那群正在观看演出的人不成?”
鲍罗本以为听了流年的解释自己便不会再疑惑了,现在他更加疑惑了起来。
不过这些事情他光是想没有用,只有等自己真正找到它时才能知道它的恶意究竟是对什么散发出来的。
“现在问题你也已经知道答案了,没有其它什么事的话就走吧。”流年又恢复了之前见面时的模样,既不表现的太过亲近也不会刻意疏远。始终保存着一个度和距离
“没什么事情了。”鲍罗也决定不在这里多做停留,转身离开了房间。
流年见他把门关上了,自己坐回到镜子前“真是个呆瓜,不过倒也是一个奇特的呆瓜。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王子殿下会和他成为朋友。”
流年重新看着脖子上的伤口,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鲍罗之前那副冷酷的表情。
在那一瞬间自己才仿佛真正面对了死神。
自己的身体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剑刃的冰冷。
“白神,白色的玫瑰花吗?”流年站起身来一手捻着花瓣开始沉思起来。
“可我不是白神,我只是我流年。尽管我没见过你,但我却见过我自己……”
铺满花瓣的空旷房间中流年抛下手中的玫瑰花瓣。再次跳起“舞”来,这一次她的眼前所看到的不再是一片黑暗,那里出现了自己的影子,莹白的微光从她的衣裙上挥洒出在昏沉的黑暗之中显得异常显眼。
远空,一片白灵仿佛是收到了某种牵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