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笑。她记得韩江雪与柳青依一开始对于服装设计的那种高傲的态度，后来被自己的一番话又说通了一样。
陈大河想起往事，总觉得好像很遥远，大概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偶尔总会回忆一些事情吧。
他看了看韩江雪与柳青依最初的独立办公室，后来只是韩江雪的独立办公室。
怎么里面还有灯光？不应该没人吗？大过年的……
陈大河不自觉的走了进去，何欢坐在办公桌前。
有脚步声，何欢抬头看了一眼。
陈大河的双眼恰好与何欢的双眼对上。两个人都感觉很惊讶。
“你…”
几乎在同时两个人都说了一个字，不过到最后都停了下来。
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再说。
陈大河走了进去，坐在茶几边的沙发上。韩江雪以前就爱茶，这里有独立的茶具。
何欢也走了出来。
“要不，我给你泡一壶茶？”
何欢对着陈大河笑着说道。
“你怎么在这里，没回去过年吗？”
陈大河没有反对，却问了何欢这个问题。
“家里催得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种知识分子也那么不讲道理。所以干脆不回去了，过年期间相亲太多了，索性年后再回去，落个清静。”
何欢一边烧水一边开始在捯饬茶具。
她的手法很娴熟，她本就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女人。
“父母都是这样的，正常。叔叔阿姨身体都还好吧。”
陈大河没有去问何欢为什么不找个男朋友。何欢为什么不找男朋友，或许与他有关。
但他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也不能说。
“都挺好。”
“那就好。”
“想她了？”
何欢的一句想她了，让陈大河沉默了。何欢没有继续再追问了。
她只是在摆弄茶具，陈大河既然独自一人大过年的还来这里，肯定是与这间办公室曾经的主人有关。
“用盖碗泡，还是紫砂壶泡？”
何欢又问了这么一句。
“盖碗吧！”
“她以前应该不会问这样的问题吧？”
……
何欢今天的问题有点多。陈大河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韩江雪喜欢用景德镇的盖碗泡茶，每次他来时，她都会给他展示一下自己的茶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