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才让天下的男子轻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郁闻香走到马方玉面前才停下脚步,柔声道:“刚才人多,有些话不方便说,现在你我独处一室,有些话就可以不用避讳了。”
有什么话必须独处才能说出口?马方玉对此来了兴致,问道:“前辈有什么话尽管说,我听着就是。”
郁闻香蹙眉道:“什么前辈,我记得以前,你可是叫我姑娘来着,怎么一段时间不见,我就变老了吗?”
马方玉回道:“以前初次和你见面,对你不了解,所以才有些冒昧,现在既知你的身份,还是改过来为好。”
郁闻香知道,这绝对不是他这么称呼自己的理由,说到底,他还是为了躲着自己才如此。
郁闻香非但没有生气,反倒娇笑出声,如同花枝招展,尽显妩媚之态。
“好吧,随你吧!你既知我是婆娑门的人,可知婆娑门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马方玉回道:“我当然知道,婆娑门是个非正非邪的门派,门中专收女弟子,犯下了不少的杀孽,可谓罪孽深重。”
“哈哈哈……”郁闻香一反常态的大笑起来,道:“你眼中的婆娑门,恐怕是你在所谓的名门正派中所了解到的吧。他们这么说,我一点都不奇怪。我婆娑门确实是杀戮深重,不过我们所杀之人,皆是天下的负心之人。”
见到郁闻香义正言辞的样子,马方玉反驳道:“这就是你们杀人的理由吗?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在修真界向不少的人打听过,所以对你们的了解,并非完全出自我的门中。据我所知,你们所杀之人确实是负心薄幸之人,而且皆是男人。这就奇怪了,难道负心薄幸的只能是男人,女人就不会负心薄幸吗?”
这个问题可谓直击要害,令郁闻香一时答不上话来。沉思了一会儿,她才回道:“你说得不错,女人中也有负心薄幸的,不过我相信,这只是占少数。况且,我婆娑门并不是正义的审判者,非要杀尽天下所有的负心薄幸之人,我们有选择性也很正常。”
马方玉当即摇头道:“非也,在我看来,你们这是偏激,是因为以前被男人伤过,心中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对天下的男人都产生了报复的心里,所以才为自己的所为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实际上,负心薄幸不是死罪,而你们却宣告了他们的死亡,明显不公。”
此话一出,郁闻香原本的笑脸立时僵住,犀利的目光锁定在马方玉的身上,冷冷地说道:“别忘了,你也是个男人,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