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寻我来可是有要是相商?属下胆小,围着这些兄弟乌泱泱的,看着心里不踏实。”
惠岑后哈哈笑了,“怎的看太傅亦不是胆小之人。”
“是娘娘您高看了。”夏淳沣垂这头与之虚与委蛇。
“芙蓉殿住得可还舒适?”话锋一转,惠岑后见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忽然起了羞辱之心。
夏淳沣咧嘴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自然是舒适的,我从前住过古刹、柴房,都不及芙蓉殿舒适。”
惠岑后凉凉瞥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芙蓉殿也就比那柴房古刹好了些?”
他将头要成拨浪鼓,“属下不会说话,让皇后娘娘见笑了,芙蓉殿自然是舒服的,有佛祖庇佑,如何能不安心。”
“这回怕是大罗神仙也庇佑不了你了。”惠岑后冷笑着。她话音一落,侍卫们举起长枪对准夏淳沣,似乎准备将他穿刺个千疮百孔。
他佯装惊愕,“娘娘这是为何?莫忘了我可是出使穆渊的使者。”
“那又如何?过了今日,所有的人都会知晓我将你风光送上回国的路,至于你是否能安全到家,那就另当别论。”惠岑后低声笑着,她摸着手腕上的珍珠串,眉毛挑出几分得意神色。
“娘娘这是想找人假冒我?然后将其中途刺杀?”夏淳沣蹙眉显得有些紧张,“荀国和穆渊一项交好,娘娘为何要这般?”
“你可是想死得明白?无妨,此番本宫若放你回去,便是放虎归山,太子虽不足以翻起风浪,可你不同,本宫眼下根基未稳,自然得斩草除根。”说着,她使了个狠戾的眼神,侍卫立刻严阵以待。
夏淳沣闻言拍拍手,笑了,“娘娘好算计。可惜……都太迟了。”
“咻”得一声,一支箭穿破窗棂,从惠岑后脸庞划过,留下一道红色印记。她只觉脸庞一凉,有湿热的液体流出。
“什么人?”她一惊,侍卫们纷纷上前将她保护起来。接着又是同样的风声,接二连三的响起,侍卫们应声而倒。
就在惠岑后惊诧之际,大殿的门被攻破,一道刺眼的光芒投射进来,隐隐能看到殿外,猩红的鲜血已汇聚成几道河流,侍卫们的白衣,被染成血色,泛着浓烈的腥味,让人欲吐。
“你们……”影影倬倬之间,惠岑仿佛看到太子立在弓弩手之前,一副君临天下气势非凡的姿态。
见他眉宇间迸发出来的帝王气势,让惠岑后幡然醒悟,心里打呼上当。
“皇后娘娘得了癔症,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