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急忙护住胸前得春光。
一道月光亮堂堂的,从缝隙里钻了进来,她浑身紧绷,声音亦显得有几分低沉,“谁……是谁呀?”
那房顶上的人,怎会想到自己碰到有待修葺的瓦顶,他愣了一下,一个女声从屋子里飘了出来。
看来是吓到人了,若下去道歉会更加惊悚吧。如此想来他转身迅速离开。
莫芊桃自然是没有等到回应,她站起身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感觉这屋子诡异的让她待不下去。便去了隔壁的厢房与婆子将就了一晚。
方才屋顶那人正是夏淳沣,他一直再查找莫芊桃的下落,他并不相信凤榕溪所言,他认为莫芊桃一定还被关在吴府里。
所以他入夜便摸黑进了吴府,人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回到白鹤院里,他往软榻上一躺,随即看着莫芊桃留下的笔迹发呆。
这些天,他一直在想莫芊桃都经历了什么,怎会如此曲折迂回……
思来想去,有一点能肯定得是,她必定吃了不少苦头。
想到烦躁处,他便走到外面的直接用冷水浇了自己一身。
翌日,莞姚正在忙着给莫芊桃换屋子里,便被萧家老太太袁氏传唤了。莫芊桃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以及领她过去婆子的面色暗沉,猜着应不是什么好事儿。便尾随着跟了过去。
袁氏年约六十六,鲜少出来走动,时常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种花养草,是个有雅兴的人。
此时,书房里围了一群三姑六婆,等着看莞姚的好戏。袁氏一见她出现,便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袁氏从前是个走江湖的,故而十分欢喜性子直爽的莞姚。
“快与我说说怎么回事?”
莞姚一头雾水,“这是何意?”
“嫂子你就别装了,我们都看得真真的。”袁丽琳笑得阴恻恻的,一脸不怀好意。
莞姚心里一乱,顿时明白了些,可这话没说破,她自然也不能往死胡同里钻,“这……我不太明白,表姑子可否明言。”
“哟!瞧这无辜小样,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到底是乡下人,嫁到咱们萧家来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呀,你不好好珍惜,反而拿着夫家的钱财去赡养自己弟弟,这怎么说得过去呀。我们家姑母和堂弟都是心善的大好人,你也不能这般欺负人不是?”
说话夹枪带棒的是萧顾钦的堂姐:萧瑞芝。她从前就看不上莞姚,只打知晓这件事,她对莞姚更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觉得她就是冲着萧家富贵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