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怪味。担心他气味玷污自己的鼻息,他禁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还未曾恭喜大人复官呢。”夏淳沣收起匕首,玩味的笑了。两人都在皇城,难免会打招面,躲得了一日,躲不了一世,还不如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况且,夏淳沣十分笃定他是皇帝的人。
上下打量他一会儿,吴穆赟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句,“你是玄机阁的?”
玄机阁在民间有许许多多的历史传言,被渲染上一层层绚丽色彩,却没人能抽丝剥茧探透其中玄机。
故而,只是个传说。
他一会儿是个柴夫,一会儿是村夫,这会儿进了皇城成了侍卫,而且,前前后后都让人查不到任何信息,这世间只有玄机阁能办到。
夏淳沣没有否认。
见他完好无损的活着,吴穆赟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见他笑的恣意,吴穆赟觉得有些讽刺。他藏起内心的不满,莞尔一笑,“我本以为玄机阁只是个传说。”
夏淳沣依然不愿意透露半个字儿。
两人相互端倪一会儿,他猜测吴穆赟应与自己有同样的苦恼。
“可否借一步说话。”
两人来到金缕巷子里一处破烂的楼宇内。夏淳沣吹了吹面前堆满灰尘的椅子,便一屁股坐下了。
吴穆赟看得是直蹙眉,四下张望过后,便开始嫌弃此处脏乱不堪。
夏淳沣没他那么多矫情,况且谈论正事,只要能谈妥当,哪儿都是一样的。
“皇上,安排了什么活给你?”
深知吴穆赟是个滑溜的狐狸,他干脆直言不讳,让吴穆赟避无可避。
这话说的,让吴穆赟十分不悦。
“你可是想枉自揣测圣意?”眯了眯眼,吴穆赟这句话里恐吓的意味十分明显。
“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他翘着二郎腿,没有半点规矩。“你可知这皇城里有个天大的秘密?”
“我还有事该走了。”吴穆赟面色一凝,转身便要离开,却被夏淳沣截胡。
皇城里的秘密有不少,每一样都是禁忌。但他一样也不想知道。他活得好好的,没必要自找不痛快。
“你这人,怎没有半点好奇心。”他阴恻恻的笑着。就好似挖坑狩猎的人,等待猎物上钩一般,一脸的不怀好意。
吴穆赟不想与他废话,纠缠之际,便动起手来,不知怎的,一句听着轻飘飘的话,就这么传入吴穆赟耳朵里。
“七皇子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