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还是我的夫人,我不会让你太难看,今日就此作罢……”拾起跌落到地上的绢子,缓缓为她擦拭眼泪,继而叹息一声,“可……今日这事你得记住了,下次……莫要再犯。”
“你疯了……”凤榕溪捂着脸,这不是他这是唱哪出。“我是凤家人,你怎敢这样对我……”
他将绢子放回她手里,不发一言的走了。事后,韵兰院当值奴才均被罚了月钱。
这事过后莫芊桃在府上的地位一跃而起,再也无人给她甩脸色,抑或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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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莫芊桃醒来了,一睁眼便是吴穆赟放大得脑袋,以及那满眼的关切与疼惜。
她笑了笑,扯疼了面部肌肉,“嘶”的一声,她连忙捂住脸。
“我躲过了章家人,甚至连夏莲枝都未曾亲自与我动手,最后还是没能逃过你夫人。”她说着调侃的话,并无责备之意。
凤榕溪是个渴望爱情的女人,没有直接赐毒药给她,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她与吴穆赟说到底还是纠缠不清,能容她一次,决计不会容她一世。
她本没有打算在此消磨一世……这回受伤,兴许是出逃的好机会。只要吴穆赟真心心疼自己,必定会有所松懈。
执起她的手,握在掌心来回摩挲,“可觉得疼?”
莫芊桃白了他一眼,埋怨他尽说废话。见她这般,吴穆赟内心一阵抽痛。
由于她说不得话,更不能张嘴吃东西,吴穆赟也只是静静陪着她,并给她喂些流食。
这会儿,吴穆赟刚走,她还来不及松口气,翠红便来了。她屏退下人,亲自用吴穆赟拿来的雪花膏给她涂在面上。
“多好的一张脸,怎就被糟蹋了。”她一脸惋惜。
莫芊桃只是看着她不曾说话。
“你这般聪明,怎会被凤榕溪主仆给整治了?”翠红好似开玩笑一般,漫不经心的说着。
莫芊桃紧了紧眉,露出一丝勉强笑意。
“听你这么说,还是我自己找抽不成?”
“无碍。”翠红转过身,放下雪花膏,“若不是你,阿赟也不知何时才能下狠心整治那个恶妇。说到底我得感谢你。咱们住一个院子里,也是有缘人。相互照应着准没错。”
“我这人愚笨,竟不知你在说什么……”目光一转,注意到翠红嘴角含着嘲讽的笑意,她又道,“我若说,我与吴穆赟并未行夫妻之事,你可信?”
闻言,翠红咯咯笑了,“你居然还能开玩笑,难怪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