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们能翻云覆雨,不过是投入湖中的鱼饵,静待鱼儿上钩罢了。
见半晌没有反应,容妃想着他兴许是动容了,便一把挽住他得手臂,将头靠了过去。夏淳沣如遇猛兽,立刻弹开,垂下头道,“我已有心爱的女子。”
容妃要的不过是一夜贪欢,至于他爱谁与她无关。夏淳沣一本正经的样子,将容妃逗笑了,她猝不及防的伸手在夏淳沣脸上摸了一把。
这让夏淳沣感觉到了羞辱,他抓住容妃手臂,模样凶狠的将她逼到墙角,正色道,“我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知礼义廉耻,容妃娘娘身份高贵,又是女儿身,想必这些道理都懂的。”
“你竟敢羞辱我。”容妃美眸一横,迸发着怒意。
“奴才不过一个侍卫,贱命一条,可娘娘您不同,可是金枝玉叶,七殿下日后还要仰仗您,您若是走错路,亦或稍有差池,都会连累七殿下,这些事儿娘娘您可得琢磨清楚。”夏淳沣不过提醒她万事得先为翰林考虑,至于是否有威胁的意思,全靠她如何体会。
“既然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奴才,你便不应该忤逆我,入宫这些年,倒是见过不少如你这般铁骨铮铮的汉子,不过最终的下场都不太乐观……你可想过后果。”容妃自认姿色过人,浸淫宫中多年,看透了笼罩在奢华躯壳下,早已腐烂了骨血的内在,了无生趣的日子里,若不在找些让自己愉悦的事享受一番,且不是浪费大好人生。
她是无谓也无惧。
“横竖不过一个死字。”夏淳沣笑了,嘴角泛着一股邪气。
“浪迹过江湖的人,当真能将生死看开?你那心爱的姑娘也能放得下?”容妃的口吻满质疑,她眉头一紧,十分不适应夏淳沣浑身透着的凌人气势。
夏淳沣又笑了,“若娘娘舍得七殿下伤心,自然有许多法子让奴才死无全尸,只是……我可是得过赏赐的奴才,自然也应该区别对待,再者,我的父亲:袁天侃,那关不太好过吧,纵然他不过是个小官而已。”
容妃面色一僵,用力将他推开,整理好衣裳,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随即又冷面道,“此时,应安全了,袁侍卫门外侯着吧。”
“奴才遵命。”夏淳沣含着笑意,如愿退了出去。
“一个奴才而已,竟敢这般与我说话。”容妃咬牙走到床边,看着翰林沉睡的面容,顿时感觉十分的美好,心中怒火也因此逐渐平息。
隔天,紫稔宫出现刺客的事,传遍整个后宫,大大小小的人物,均出先聊表关心,连皇帝也赐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