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行行好吧,就念在奴婢在你身边伺候多年,让奴婢活多几年吧。”茗研快急哭了。
凤榕溪转身,忽而露出明媚的笑脸,她提起裙角飞快朝某一处跑去,伸手拔开厚重的杂草,一个透着亮光的洞口逐渐显现。
她打量一下洞口的大小,欣喜不已,“我们从这里出去,快去快回,爹爹是不会发现的。”
这是她儿时发现的洞口,从前贪玩出去过几次,时日长了,便忘记了,这洞口便被杂草给堵了,若不是老天帮忙,她兴许后半辈子也找不着出口。
一阵无力感,让茗研感觉自己魂儿都飞走了,她恨不得跪下给凤榕溪磕头,求她放自己一马。
就在她哀叹自己小命不保时,凤榕溪已经从洞里钻出去了。
她仰天长叹一声,急忙跟着钻了出去。
尚书府家二小姐,为了见心仪的男人一面,居然从洞口里钻了出去,这是她今年见到最荒唐的事,就不知吴穆赟见着凤榕溪会是什么表情。
为了不给凤家丢脸,吴穆赟此次入住的是京城最好的客栈,里头入住的客人均是贵胄子弟,要么就是朝廷里的高官。
导致吴穆赟也多了许多不必要的应酬,日日除了每日必须得去凤家门前侯着外,都是和友人聚在一块吃酒应酬。
凤榕溪到了客栈,寻了半天没有寻到人,十分的失落。
既然出来了,茗研也不好让她失望而归,担心她没见着人会不会晚上又溜出来了,于是下楼找掌柜的问话。
好在吴穆赟生得一副好模样,想让人记不住都难,三两下问话,便知了他去处。
茗研在客栈后院找到守在屋外的李俊儒,招招手,让他进去通报了一声。
两人见面时,没有凤榕溪想的那般美好浪漫,吴穆赟也不大热情。
吴穆赟知她必定不是光明正大出门的,就凤云雷对他的态度,就不难猜出凤榕溪是偷摸着出来的。
“你是如何出来的?”
凤榕溪没有等到吴穆赟的深情问候,反而是冷面呵斥,这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我……”凤榕溪垂下眼睑,眼睛干涩泛红。
愚蠢!
吴穆赟目光一凛,想不到她这般不懂事,若是被凤云雷知晓,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只剩半条命,当然,这并不是他关心的。他在意的是凤云雷会否因此事继续刁难自己,或者气极了弄个鱼死网破,一纸御状递到皇帝面前去。
吴穆赟往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