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他在礁石底下不停地挖着什么,许鸣昊见状,赶紧上前来帮忙。原来徐友辉经过这的时候发现有一截粗壮铁链被埋在了海底的沙石里,经过两人的一通瞎挖,才发现这条铁链竟然是可以拉动的,两人同时一惊,接着他们同时用力,想将铁链拉出来,但是铁链竟然只移动了一点点就不动了。
许鸣昊拍了拍徐友辉,示意他退到一边。他深吸一口氧气,然后烟青色的真气慢慢将他的双手给包裹住,他只觉得双手间充满了力量,等他再次扎下马步,双手握紧铁链,猛地一提,铁链哗啦哗啦地被他拉出好长一截,接着铁链旁突然开了一个四方门,约摸一平米,这门一开,一股巨力将二人给吸了进去。
张刚此时正在屋里喝着闷酒,钱塘一派日暮西山,颓败以及落后的惨状让他非常难受,但是为了遵从祖训,他别无他法,就在他一口一口喝着廉价的二锅头时,本来酒杯里波澜不惊的酒突然毫无征兆地跳动了几下,他的脸色立马剧变:“不好!有人擅闯禁地!”他立马拿出对讲机和守在渔船上的小孔取得了联系,此时小孔早就睡得昏天黑地了,张刚在对讲机那头足足喊了五分钟才把他给喊醒了,他揉着满是眼屎的眼睛从腰里拔出对讲机:“喂,帮主,又怎么了?”虽然张刚贵为一帮之主,但随着钱塘派的落没,人们对这个名存实亡的帮主也都是面上恭敬,心里都对他恨之入骨,因为他默守陈规,不让他们出去打工赚钱,每天就守着这么个一亩三分田。但同时人们又对他有几分惧怕,因为他的功力深不可测,强如张秀和孔长老这样的人都惧怕再次回村。
“你快去看看禁地!”张刚近乎用咆哮的声音对着小孔吼道。
小孔揉了揉被震得生疼的耳膜,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从船舱里走了出来,他拿出一个聚光灯在獠牙礁石的尖角上照了几遍,什么都没发现,他打着哈欠对着对讲机说道:“帮主大人啊,你以为你有千里眼和顺风耳啊,隔了这么远能知道禁地的情况么?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张刚恢复了冷静,刚刚的那几下震动绝不普通,这种不痛不痒的响动最有可能是禁地的机关被触动了。话不多说,他拿起挂在墙上的一根长铁棍插在腰上就冲出了屋往码头跑去。
此时许鸣昊和徐友辉已经渐渐恢复了知觉,许鸣昊率先醒了过来,不过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漂浮在了海面上,他清楚地记得自己被打开的四方门给吸了进去,而且经过了层层隧道一般,最后一个巨浪直接将二人给拍晕了。他有些惊慌失措地拿起手电四下照了一圈,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