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耳。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林景瑄看着打开门一脸湿漉漉的林有成,询问道:“你这是打碎了什么东西吗?”
“没什么,就是想喝水把杯子打碎了。”林有成面带微笑,语气和善,还是那谦虚有礼的样子。
林景瑄皱了皱眉,“你怎么头发都湿了?”
“洗了个澡而已,还没有来得及吹头发。”
林景瑄自上而下的审视他一番,“早点休息吧,这大晚上的,洗头不是很健康。”
“不劳烦你担心。”林有成直接关上门。
林景瑄甚有一种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的既视感,他就多余来过问这家伙。
如果不是今天为了躲避林雪儿那个死丫头,他也不会绕了大半个京城跑来这老宅里住。
谁知道,这个林有成也大晚上的跑回来了。
“咚咚咚。”又是一阵异响从屋子里传来。
林景瑄神色顿了顿,回头看着这扇紧闭的门,他不放心的又走了回去。
“叩叩叩。”敲门声再响。
林有成已经失了耐心,面无表情的瞪着三番四次出现的家伙,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是你在做什么?屋子里咚咚咚的,就像是在打架似的。”林景瑄本能的伸着脖子往里面看。
林有成挡住了他的视线,“我在做什么不需要和不相干的人汇报。”
“你这过河拆桥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之前你受罚,是谁给你准备的饭菜?”林景瑄啧啧嘴,“没良心的家伙。”
林有成嘭的一声又关上了门。
林景瑄被拒之门外,哭笑不得的灌了自己一杯冷水,他果然就是多余的来关心这个混账东西。
“救命。”有微弱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林景瑄又一次停了下来,有冷风从走廊尽头吹来,这大晚上的,又是老宅,他不由自主的心生一种畏惧感,像是有人正靠在他耳边轻声的吐着气。
凉飕飕的。
林景瑄深吸一口气,一定是他幻听了什么。
思及如此,他连忙加快脚步,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般,他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往楼梯间走去。
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下楼,忽然觉得有一股力量推在了他的后背上,他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往楼下跌去。
“咚咚咚。”
林景瑄躺在了地板上,也不知道脑袋磕在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