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什么他书房里的日历本上会在每个月的15号上面画上红圈。
沈烽霖侧身躺在她身边,“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江清柠羞赧道:“三爷——”
“我承认我刚刚失态了,我有点害怕。”
“为什么?”
沈烽霖缄默不语的抱紧她,往事历历在目,沈一一的出生,是他不敢回忆的噩梦。
他无法想象一个打针都会哭的小丫头一个人冷冷冰冰的躺在手术台上是什么感觉,光是想想,他都觉得是有把刀在凌迟他的心脏。
如果再经历一次?
沈烽霖承认自己畏惧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流血流泪。
“三爷,你为什么要给宝宝取名一一呀?是怕他以后写名字嫌复杂会哭吗?”
“我只想他做我们唯一的孩子。”沈烽霖脱口而出。
江清柠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他,“唯一的孩子?”
沈烽霖目光如炬,就算不再说话,他也给了她最直接的答案。
江清柠心里一阵彷徨,三爷是不喜欢孩子吗?
她这样突然怀孕,是不是犯了他的忌讳?
这一夜,江清柠睡得很不踏实。
翌日,天色蒙蒙亮。
江清柠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团火球包围了,热的她忍不住的要掀开被子。
沈烽霖感觉到身旁的小丫头在动,下意识的将她抱紧在怀里。
江清柠睁开双眼,感受到他滚烫的气息后,惊慌失措的坐起身。
沈烽霖迷迷糊糊中睁了睁眼,又疲惫的伸出手,想着将她抱回来。
“三爷,你怎么了?”江清柠看着他红的很不正常的脸色,惊讶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果不其然,一片滚烫。
沈烽霖很想要说话,可是喉咙里像是塞着棉花,哑的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清柠急忙下床,一路风驰电擎的跑出卧室,在客厅里一顿翻找,终于才把压箱底的退烧药寻了出来。
沈烽霖听着脚步声,撑着意识坐起身,哑着声音道:“别跑,慢点。”
江清柠哪里顾得上那么多,着急着把退烧药递到他嘴边,“你发烧了。”
沈烽霖有气无力的张开嘴,温热的水滋润了火辣辣的喉咙,他这才恢复了一点点体力,“你离我远一点,不然会传染。”
江清柠盘腿坐在床边,看着他绯红的脸颊,突然滋生一种念头:三爷他不会是被自己吓得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