咨询类可以继续开起来,挺多人愿意跟你交流。宣传的分寸再跟他们合计合计,说不定还能因此而救人。”
常青没有像之前那么抗拒了。
赵光的事让她一度把这一块的业务给关了,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又能有多方位的理解,无论说什么话都会被人曲解。
她、陆名湛和赵光的那段对话被人传播到了网上,配上**的标题有了几千万的点击量,一时间热度不减。
她去看了下面的评论,说什么的都有,夸的有不少,骂得也不少。
还有人把她和陆名湛和赵光的信息都曝光在网上,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的生活并没有之前入殓尹宣的助理受的影响重。
常青想这多半是陆名湛的原因。
他那会儿正好手受伤,在医院待了几天之后就跟着她跑。
常青想到昏暗小平房上那具紫黑的小尸体,说道:“继续开心理咨询,我就不信还能次次被黑。”
陆名湛就喜欢她这副傻乎乎又直截了当的样子,“你回头跟周子峰打声招呼,你们两个的业务我偶尔提点你还行,不便参与太深。”
常青却突然说道:“名湛,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我在爷爷和爸爸的记录里都没有看到有关入殓婴儿和七岁孩子的记录,并不是他们入行几十年都没有机会为婴儿或七岁孩子入殓。是因为他们没有把七岁以下的孩子当入殓对象来看待,哪怕是帮他们入殓了,他们只是以大人对小孩子的爱护去送他们最后一程。”
“你刚才也是这样?”
“嗯。小孩子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在小小年纪的时候走了,本来就是件不愉快的事,爷爷和爸爸他们不忍心再把他们当成承诺的一部分。”
陆名湛揽住她的肩,“我很庆幸你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他们给你的言传身教太好了。又给你留下足够的钱,让你不用为生计烦恼,心里眼里只看得到你想看到的。”
“我比较幸运,他们都为我铺好路了。”
……
常青回到家时,把她爷爷和爸爸手写的那部分工作笔记重新翻看了。
太爷爷对爷爷还是很疼惜,在那个动乱的时代,很多人都不能上学,爷爷不但字写得好,行文也简单精练,没有废话;不像她记录个工作笔记还得矫情地感慨一番。
说白了,还是没经历过艰苦的时期,娇气了。
常青翻到其中一页笔记时,心里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