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需要。”安西肆撇过头,耳尖却微微发红。
夏柚仿佛没听到他的拒绝似的,继续说,“我知道外面有一家很不错的店,下次我请你。”
安西肆瞪了她一眼,想骂她多管闲事,可目光扫过她被包成白棒子的左腿,他心里又有点愧疚。
最后,安西肆态度软下来了,道,“医院不批准出院,我出不去。”
“我帮你问问安姨和安叔叔,他们应该可以允许你出去的吧。”夏柚道。
安西肆顿住,淡漠地看她:“话说回来,你跟我爸妈什么关系?”
夏柚道:“去年我爸爸要去国外出差,我被安排你家里住了一年,今年年初才从你家搬出来。”
安西肆有些皱眉,看起来心情不爽,但也没有生气发作。
沉默片刻后,他才说道:“我已经有一年没回家了,我家发生的所有近况都是我哥告诉我的,不过他没有跟我说你住在家里。”
夏柚一愣:“可能他忘了?”
安西肆一脸不悦,对着夏柚吼道:“怎么可能,他从来不会忘!”
他脸色变青,眼睛发红,肩膀微微发抖,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
夏柚察觉他此刻的情绪开始不稳定,似乎开始发病了。
“你别激动,他可能是想下次见面再跟你说吧。”夏柚想拍他的肩膀,借此安慰他,可对方打开她的手,狠狠地瞪向她:“你别碰我!”
夏柚的手僵持在空中,看着安西肆扔下她,朝着走廊的另一边跑去。
果然是她说错了什么吗?
夏柚闭上嘴巴,沉默地坐着。
……
虽然安西肆自从那天逃走以后,就再也不去她的病房看望她,但夏柚却很想去找他。
可惜她对拐杖还不熟练,别人走五分钟,她要走出两倍的时间,别说是去找安西肆那个不安定因素了,就连她自己去上厕所也非常的艰难。
真是要命的暑假。
夏柚躺在病床上有些生无可恋。
期间,一开始有外婆、白函之和林暮等人来探望她,到后来,当她看到安礼绪插着裤包一脸炫酷地走进来时,她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对方从进来就一直注视着她被吊起来的左腿,最后他似笑非笑的感叹:“仓鼠,你可真惨。”
夏柚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别瞪我,又不是我让你骨折的。”安礼绪揉揉夏柚的头发,从背包里拿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