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下课,女老师连下课都没说,夹着教案飞一般的逃离教室。学生们仿佛打开了限制的开关,开始议论纷纷,有几个不怕死的男生还想去问安礼绪打架的事,就被季原和陆奉洋的眼神给逼了下去。
那几个男生“切”了一声,也不敢挑事。
这天上午最后一节课刚下课,安礼绪从窗户那边跳走,季原和陆奉洋立马跑出教室,夏柚也跟着出去看看,他们上到顶楼,天台没有锁门,很轻易就能推开。
夏柚一进来,就发现安礼绪杵着远处的栏杆,身边两人似乎在说着什么,他有些不耐烦的回应,明显情绪不是太好。
安礼绪抬头,看到夏柚走过来,眼中的戾气消散了许多。
“怎么上来了,不去吃饭?”安礼绪提醒夏柚道。
“有点担心。”夏柚说得很直白,对方被她噎了一下,侧着脸咳了一声,随后有些不太习惯地说:“别总跟我们男生玩,影响不好。”
夏柚有些错愕,从他嘴里听到这句疏远的话,让她一时难受起来。但她仔细一想,他这样说,应该与早上鲁主任和他说了什么有关。
冷静过后,夏柚学着他们靠在围栏上,感受着凛冽的风从下面吹上来,她无视他们望过来的惊诧,说道:“我除了你们,就很少和别人说话。”
大意就是:我只和你们玩。
安礼绪无语地看着她,被她无辜的眼神看得心里叹气,他差点忘了,这只仓鼠似乎从转学第一天就开始单着,说话的人也就他们三,要说与其他女生来往也没有注意到。这样的人要么就是不合群,要么就是被冷暴力。
而且前不久,还和叶海棠怼上。
安礼绪在学校横了那么多年,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愧疚的心理。上午教导主任让他离夏柚远点,他也在思考要不要和李老头提一下换座位,坐在他旁边本来就受罪,还可能会被他的不好的传闻给影响,哪想到这只小仓鼠一开始就没有和他保持距离,反而傻乎乎地跟在他身后,简直是一只仓鼠牌粘糕。
而现在,这只仓鼠粘糕眼神清晰冷静地望着他,让他内心矛盾得想打架。
这时,季原叼着糖含糊不清地说:“绪哥,你怎么也学那些老古板搞男女歧视啊。”
不等安礼绪瞪他,陆奉洋也开了口:“我同意,小柚子是我们的朋友兼画师,你可不能做傻事。”
安礼绪感到头大,这些家伙又开始了。
“对对对,我们是纯洁的友谊爱,不是那些污污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