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转身跑去树坑去吐了。
可是,存档的这一份法医鉴定报告,竟然是写的冻死的,哈哈哈,真的是笑话。
“肯定是有人故意调换了。”
男警员一听这么说,便辩解道:“这份法医的鉴定报告是当时开具就装档的,中间没有人经手过,怎么会被调换?”
杨拂晓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这名年轻警员,“已经过去十年了,十年前在警局的警员到现在留下的也没有几个了吧,要不然也不会让你来接待。”
她指了指这张报告单上的日期。说:“这个日期写的是4月份,四月份已经立春了,那种天气能冻死人么?”
男警员一时哑口无言了,“我……我也不知道,我是前两年才考进来的。”
还是考进来的,如果一旦是托后门进来的,那说不定就又是另外的一副嘴脸了。
只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存了档案,而十年前那两个在乱葬岗找到的人,也已经化为骨灰,现在没有证据,一切就都是强辩。
顾青城在警局里是找了关系的,既然容易调档案,也就很容易找到这名已经离任的法医的去处,在警局里要来了住址和电话,杨拂晓拉着雪糕就要离开。
但是雪糕的眼睛却好像是黏在了鱼缸上,死死地盯着里面几条游泳摆尾的金鱼。
“雪糕?走了。”
“哦。”
杨拂晓叫他一声,他跟着走两步,然后再转过头去看那金鱼,好像是一只小马,在前面拉一拉,走一走,不拉就不走了。
最后,不得已,警局里的女警员找来一个玻璃罐子,给雪糕捞了两条金鱼在罐子里,给他带走了。
这下雪糕坐在后面捧着玻璃罐子,也就不吭声,只不过车辆在土路上有点颠簸,杨拂晓不让他抱着,拿来用塑料袋装着挂在一边。
等到安抚了雪糕,杨拂晓再转向前座的顾青城,“现在去找这个法医?”
顾青城点了点头。
这名昔日在警局里工作过的法医现在虽然已经退了,但是还留在X县养老,找到他并不是一件难事。
来到这名法医居住的区域楼下,顾青城下车,衔了一支烟给法医打电话,在家。
顾青城从车窗探入头进来,“我上去,你在下面看着雪糕……”
“我也要上去,”杨拂晓说,“我记得那个法医,当时鉴定的时候我在场。”
顾青城打了一个响指,将雪糕从车内抱了出来,另外一只手拉了杨拂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