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看着,他是没有机会出门的。”
钟奎心想,既然船老大给肖旭死亡案件没有关系,他为什么就不敢承认认识她呢?“他为什么不承认认识肖旭?”
“是我,我喊他断绝和肖旭的来往,就得忘记这个人。无论何时,都不得承认认识肖旭,防的是媳妇娘家来兴师问罪。却没有想到,肖旭遇害——”
“我明白了,你儿子在之前得到你的叮嘱。之后发现肖旭遇害,为了撇清关联,故意撒谎说不认识她,是吧?”钟奎咄咄逼人的气势,眼神、犀利如钩,犹如黑夜中一即闪电。“你们可能不知道,这样做,会阻扰破案速度。你们的不配合,对当事人和受害人都没有好处。”
吴老汉对于钟奎的质问和责问,无言以对,完全没有充分的理由和语言来反驳。之后答应了钟奎的请求,明日去见儿子,让他把真相坦白出来。
院墙外,短尾巴狗儿再次发出‘呜呜’的咆哮声。吴老汉突然紧张起来,“大兄弟,你帮我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人?这几晚,狗儿总是发出这种警告性的声音。”他信奉鬼神,心里发虚,害怕肖旭寻上门来。
钟奎淡定的点点头,没有出声,各自走了出去。短尾巴狗儿,听见脚步声,摇头摆尾的撒欢靠近他。黑漆漆的夜,影影绰绰的树林,毛竹林——酷似无数的身影,在冷风中簌簌抖动。此情此境,不由得让人顿生毛骨悚然之感,幸亏出来看的是他。要是换着别人,不定吓得跟什么似的。
狗具备灵性,就是不会语言,但是它们的嗅觉和感官,却非比寻常。那些邪恶的东西和人类肉眼看不见的东西,它都可以看得见,也许!——他忽然有些担忧起来,最近忙碌得一无所成,忽略了对冤魂们的安慰。凝视着鬼魅晃动的地方,抱拳,歉意道:“各位,待会自有安排,稍安忽躁!”言毕,风声静止,鬼魅暗影一闪不见。
回到堂屋门口,他看着还在堂屋门口坐着的吴老汉说道:“老哥,家里有香烛没有?”
“有的,家里随时都准备有这些。”吴老汉起身去拿,随口问道:“你现在用?”
“嗯,我去河边祭奠一下他们。”钟奎不敢往深里说,怕吓着老汉。
在这深更半夜去河边,原本就是很惊秫的一件事,不用言明,是人都会想象得到。老汉无语,满脸的皱褶里含着犹豫也含着愧疚和无奈。
“我也去——”吴老汉毅然说道。
钟奎先是不解,尔后想想,释然道:“行,咱走吧!”
二人掩了堂屋门,正要提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