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赚钱。细细的琢磨一阵子后,他开始行动了,好家伙!装内圈,安铃铛,上坐垫,换钢丝……
一辆残缺不全的破车,经过修车老板的一番装饰。焕然一新的出现在钟奎面前,他粗着嗓门问道:“多少钱?”
“两百块。”老板抹干净手上的油污,舌头一松,利落的说出价格道。
两百块!!!钟奎傻眼,可这是自己要求人老板给装的。不给钱,好像说不过去。磨蹭了好一会,他才从贴身的裤兜里。掏出钱来付账,完事走人。
县城经过一系列的修缮和改动,早已经变得面目全非。除了公路还是老样子,其他旧时记忆里的情景,已经不复存在了。黄岗村好像在西门,西门有一座新修的学校。经过这里时,正好是学生下课时间。算算日子,学生们面临一年一度的暑假升学考试,学习自然紧张起来,没有多少心思在外面来玩儿。所以进进出出校门口的学生,门可罗雀不是很多。
钟奎记得这里曾经是扫盲学校,简陋的课桌椅,一支笔都显得那么珍贵。而如今这些孩子们,霸气的背起双肩带书包,玩的是那种自动水笔。唉!不可比,不可比!
他暗自感慨一番,蹬动车子悄然离开了学校门口,径直往黄岗村的方向而去。
这是一条柏油路,路两旁是那种一到秋天就满身红彤彤树叶的枫叶树。首先得经过一道不宽,可能长度是三米左右的隧道。隧道上方是火车轨道,钟奎喜欢伫立在隧道里,聆听火车轰隆隆从头顶轨道上碾压过发出的声音。
轰隆隆的声音里还夹杂着,轨道受到火车轮子重压时发出的细微,吱吱呀呀的呻——吟声!刚刚还蓝湛湛的天空,霎时起风了,路旁的枫叶树迎风矗立,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钟奎很享受这种凉飕飕的感觉,凉意渗透进冒着热气的毛孔,感觉浑身都凉快了许多。
黄岗村不大,因为远离县城将近十八公里,又距离另一个小镇大约有十公里的路程。所以这里久而久之下来,自动形成一个独立的市场。
市场不大,也就一条街的样子,好像只有半天场。之后又自然形成单双赶集日,黄岗村是双日赶集,所以钟奎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来这里,恰逢是赶集日,狭窄的街道上,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有卖菜蔬的,有卖衣服的,也有卖狗皮膏药的。看得他是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出来,身上的钱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小偷光顾了。
汗一个先!钟奎这可是第二次被小偷光顾。他苦笑一下,傻乎乎的摇摇头,一路询问路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