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体,还有谁在他昏迷期间,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要不然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是钟奎?
“那,你们是怎么逃到这里来的?”
老者迟疑着,不知道要不要把他们的经历告诉这位刚刚恢复元气的陌生人。
从对方眼里看出不信任,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彼此坦诚,才会达成共识,才不会引起对方的质疑和不信任感。钟奎苦笑一下道:“我叫钟奎,是A市人,一生与各种妖魔鬼怪打交道。”说着。他歉意的一笑道:“人们喊我捉鬼先生,惭愧,其他的我不记得了。”
“捉鬼先生?”人群一阵骚动,有人在摇头,有人在思考。还有人好像记得从什么地方听到过捉鬼先生的传说,尔后又豁然顿悟道:“钟馗,不就是咱堂屋里供奉的捉鬼大王?”
说着话,他们的目光就像聚焦灯,唰唰的对着钟奎扫射来。
还别说,这厮的相貌真的就像供奉画像里的钟馗。有信奉封建迷信的,立马就认定钟奎就是钟馗,是老天派来搭救他们的。
无论钟奎怎么解释,这一群死里逃生的人们,就是固执己见,把他敬若神明般簇拥着。
在领头人的恭敬下,钟奎的地位一下子就得到提升。这里的人们尊敬他,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孩子惊风什么的都找他。幸亏他还懂得些医理上的皮毛,运用草药来治疗一些头疼脑热的病效果还不错。
在后来半月里,钟奎慢慢熟悉了他们这一群体的来龙去脉。他们就像一群蚂蚁军,长期驻扎在怪石嶙峋的峡谷间。在峡谷空地上,种植粮食,头顶那闪闪发亮的玻璃是用来吸收阳光,然后折射倾斜而下可以晒在空地上。
那位领头到的老者告诉钟奎,这里原来是一片绿洲,也居住有些游牧者。可是在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件,这里的游牧民众在一夜间全部消失。从此以后这里就荒芜下来,风沙弥漫,越聚越多,就成为一处小戈壁滩似的死亡地带。
领头告诉钟奎道:“初始,我们逃离到这儿来时,极不习惯。脚下所踩的砂石,是一种和沥青路面所不同的感觉,当真是一部一个脚印慢慢的消磨着你的力气。视线所到之处,都是一片荒凉,灰色的沙石地上,满眼怪石嶙峋的山峰像刀削一般矗立着,更像是利剑对着天空,一种强烈的孤独感渐渐笼罩和蔓延。伟人马克思的话是对的,人是一种社会动物,每个人都需要其他人的扶持,至少,是做伴,不会让内心感到孤独和恐惧。”
“嗯,深有同感。”钟奎附和道。”
老者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