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
左小木的情况,让她不由得联想到曾经也弄伤过文根的事件。可是一经她时刻的观察,发现他没有什么异常状况,也就心存侥幸感,满以为文根没有遭到感染。
而如何在去城里的路上,香草还是做好的最坏的打算。这一次去,有可能是一去不复返,说不定就被扣留在城里不能回来。
在车上,她千叮万嘱的要文根好好保重。却没有想到,在转车途中,他会趁机下车说去卫生间,溜之大吉了。
最初,香草以为他是胆小,害怕什么,才会溜走。可是后来一想,不对!文根还不知道自己的情况,怎么可能害怕,除非是他自身出了问题,才会这么仓促,不顾她,一个人就溜走了。
这样一来,香草哪还有心情去城里,她还得尽快返回查看文根溜走的原因是否跟自己的病况有关。如果是这样,那么钟奎和徐倩就危险了。
文根在返回县城时,去县医院偷了一管注射器,忍住发病期间的难受,抽出一管自己的血液。做好一切准备,就急急忙忙返回钟奎家,预备和他同归于尽的想法。
他恨钟奎,恨香草……觉得愧对父母!就在他和钟奎扭打在一起,难分难解,对方被强压在地就要被他尖利的犬牙咬住脖颈时。
香草出现,她虽然具备狼性的力量,却因为屡屡发作折腾,身体已经亏损得差不多了。文根正当发病期间,体力大于她好几倍,两个人狂叫着,撕咬着,完全泯灭了人性的善良,爆发出兽性才具备的狂野。
双方都极尽全力,拼命要扼杀对方,撕裂了彼此的肉皮。血飞溅在地,钟奎被香草拖拽至安全处,再次返身时,被文根圈住腰部,狠狠的撕咬一口……血从她的腹部冒出,眼泪混淆着血液流淌一脸。
钟奎轻轻合上香草那微微还没有闭上的眼眸,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在刀削般的面庞上。
徐倩在门外不远处,就是院坝里那颗挂鸟笼的位置下端,发现了文根已经僵硬的躯体。同样是惨不忍睹,面目全非。
那一日,徐倩和钟奎不敢惊动其他人。用一个大木板车,把他们俩的尸体连夜拉到附近的山上,用松油点火,焚烧!
第二日,钟奎亲自扎了一大堆纸张做的嫁妆。并且电话告知冉琴这边发生的情况,让她在局里把这件事做一个细节记录。
冉琴闻言暗自心惊,幸亏的是,香草和文根没有在发作时伤害其他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钟奎嫁妹,婚礼是在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举行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