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腐烂,在万念俱灰的瞬间。他们的元神继而消失在空间里,成为一缕没有念力和意识的鬼。
松,停住举动,惊诧的看着漂移在身边的人影……这些人影就像他之前一样,在看见这一汪潭水时,简直是迫不及待的跑上前,掬水狂饮……
看着他们掬水狂饮,松舔舐一下干裂的嘴唇,却没有前往。接下来他看见最为恐怖的一幕,才吓得急急后退,靠近钟奎身边不敢再妄想喝水。
那些无数的人影在掬水狂饮之后,面部很突然的冒出一个个脓疱疮似的水泡,接着溃烂流出粘稠的液体。他们也感到疼痛和恐惧,神经质的看着手在慢慢溃烂,口里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
人性原来是这么脆弱,不堪一击,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深深深扎进松的心。
钟奎告诉他,这一切都源自他太顽劣得来的报应。只要以后改过自新,度过这一劫,好好孝敬自己的父母就没事了。
他信了钟奎的话,规规矩矩的钻进,他随身携带的布袋里。要去寻找自己的躯体,逼出那个占据自己躯体的邪恶幽魂。
在松的记忆里,钟奎毫不费力的找到这所私人诊所。
这里好像正在举行什么仪式,两旁伫立着男女数人,一张轮椅上坐着松!不是松,是那个邪恶的茅山大师。
他居高临下的眼眸,傲然接受众人瞩目的目光。一双双充满痴迷,崇敬、渴望、贪婪、希求、的目光,目送着轮椅上的这位大师,去他那高高在上的宝座。
电光火石间,一道剑芒凭空射来,噗!深深扎进这位不可一世霸道十足茅山大师的头顶。剑芒是钟奎那颗比头发丝还细的绣花针,绣花针扎进此人的头顶,锁住了魂魄不会外泄。
他是以其人之道换其人之身,绣花针扎进大师的头顶,这些教徒们还不知道,还一个劲的拜!
钟奎现身,出现在那属于茅山大师的宝座上,犀利的目光鄙夷的看着他低垂头颅,已经被封住在体内的魂魄。
那些痴迷于这位大师的门徒们,惊讶的看着,再度熟睡的大师,却是不敢言语。
这些人是看不见钟奎的,唯独其中一位大汉看见了。他急火火的四下环顾,想问那位伫立在大师位子上的是谁。可惜的是,没有谁也没有看见钟奎,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什么时候出现在那位置的。
大汉粗声大气的质问道:“你是谁?”霎间又急忙捂住口,好像害怕自己的声音,惊醒了熟睡的大师。
钟奎冷笑“你既然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