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话说;疾病易治,心病难医。
自从丈夫从外地返家之后,就一直沉默寡言。再后来就去县城,因此两口儿也少了沟通的机会。
此刻见丈夫这样,做妻子的怎么不着急?
妻子想方设法的试探志庆,想从他的言谈举止上寻找破绽。可他就是敲一榔头,放一个屁。问了半天都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来,她没辙了,只好求助于父亲。在这个家里,他们俩翁媳相处得还算融洽,可能都是铁骨铮铮的男人嘛,都年轻过,也都是从事这一行勘测工作的,所以没有芥蒂,沟通起来也容易。
老岳父来找志庆谈心。
“最近怎么啦?失魂落魄的?”老岳父拿出棋盘,预备要给女婿厮杀。
放下手里的奥秘书刊,苦笑一下道:“爸,没事的……”
“你小子别瞒我,我的眼睛毒,一眼就看出你有心事。”老岳父拈起一枚棋子,眼睛盯着棋盘瞅准,然后郑重其事的放在关键位置。
“呃,这一局,爸是赢定了。”志庆打马虎眼道。心不在焉随意拿起一颗棋子,有点举棋不定的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对付,老岳父的进攻趋势。
“别打岔,谈正事,把你心里的想法给我倒出来。”
“是关于我的一个朋友。”志庆说着放下棋子,实在无心对战下去。
“你朋友?不会是异性朋友吧?”老岳父玩笑道。
志庆的爱人,贴身在书房门外。乍一听父亲提到这最令她担忧的事,心猛然一紧,更加想听到丈夫接下来的话。
“哈~爸你真逗,我有敏子这么好的老婆。还想什么呢?不是异性,是钟奎,你见过的。”
老岳父哈哈大笑。
在门外的妻子顿时被幸福光环包容,她满足的甜笑着离开了窃听范围。
“钟奎怎么了?”老岳父一本正经道。
“他来A市了。”
“你没有请人来家,让他一个人住什么地方?”
“我邀请来的,他……这小子脾气倔,执意要自个找地方住。”
“他来A市有事?”
“他妹妹在这,你不知道,他妹夫就是我徒弟文根。”
“噗!那不就结了,把他交给文根得了,还至于你这么瞎操心的?”
“爸,问题就出在这儿,他给我一起来的A市,昨天去了文根家,他们一家子都说钟奎还没有露面。你说这事……”
“也没有给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