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啊！”
万人往惨叫一声，整个人如遭重击，向后倒去，那已经闭上的双目之中，俨然流下了两行血泪。
幽姬脸色一变，连忙将他接住，眼含恐惧地看着“苦海之主”。
她怎么也想不到，万人往，这位在她眼中算得上是世间最强者之一的鬼王宗宗主，居然连对方的气势都承受不住。
“大人，手下留情！”
这时，天空中传来了狐妖小白的声音。
万人往听到这个声音，浑身一震，居然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留什么情，我又没想要杀他。”
“苦海之主”摇了摇头，嗤笑一声说道。
“你们先叙旧吧，我希望等我出来的时候，你们会听话一点。”
说完，祂便化作一道流光，直接钻进了地底。
“宗主，你怎么样了？”
青龙从空中落下，接过万人往，担忧地问道。
“没事，只是神识受损而已，那位的气势实在太强大了。”
万人往看到“苦海之主”离去，顿时舒了口气。
“这便是你和小痴的女儿吧，我从她身上闻到了小痴的气息。”
一旁，重新幻化出人形的小白站在幽姬的身旁，看着碧瑶，表情平淡地问道。
万人往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道：“是啊，她叫碧瑶，名字是小痴取的。”
“是嘛，名字很好听！”
小白摸了摸碧瑶的脸，眼神中透露出沧桑和忧伤。
“不过，万人往，我当初把小痴和狐岐山都交给了你，你现在却让我很失望。”
万人往沉默了下，声音有些沙哑道：
“碧瑶是无辜的，放过她。”
小白转过脸，一脸冷漠地说道：
“你以为那位是我故意带来找你报仇的？”
“难道不是吗？”
万人往愣道。
小白摇了摇头，自顾自地说道：
“我们妖类修行，有四个境界，妖、灵、天、圣。
百年成妖境，千年成灵境，万年成天境，而圣境，已经不是用时间就可以堆积出来的了。
突破圣境，需要的是最为强大的力量，最为妖孽天赋，已经无比雄浑的气运。
别说十万年，就是百万年，都不一定能够出一位。
而刚刚那位，就是一位妖族大圣，我可没本事让一位大圣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