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顾盼惊呼出声。
当年烧死的那个小女孩居然是霍景萧的妹妹。
这一刻她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霍景萧的母亲会那么恨她，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去救我女儿，结果也被烧成重伤。”这么多年来，郑嫚第一次对人说起当年的事，明明觉得很愤怒，心里却有种解脱的感觉。
“你……”顾盼抿了抿唇，喉间微微有些干涩，想说的话终究还是卡在了喉咙里。
当年的那场大火，她因为不在现场，所以并不知道真实的情况。
也是后来听父亲说母亲在那场大火中丧生，只留下了一枚戒指。
至于霍景萧的母亲和妹妹，她更是一点都不知道。
郑嫚狠狠地瞪着顾盼：“而你那纵火的母亲，根本就是故意的，她想借这场火逃出这座城市，和别的男人远走高飞。”
说到最后，郑嫚的眼里充满了痛苦的神色。
听了郑嫚的话，顾盼忍不住想起了之前见到母亲的场景。
原来，她真没死。
那个人真的是她。
接着脑子里跳出来上次她在杂志上看到的那个封面人物写的，连俏，C国人，M集团首席设计师。
这么多年，她和她爱的男人就在C国吗？
“你说了这么多，也该口渴了吧？要不，先喝点水？”顾盼收起思绪，落在郑嫚脸上的目光也是淡淡的，仿佛根本就没感觉到她的痛苦和恨意。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叶牧那个贱人这么多年来究竟和谁生活在一起吗？”郑嫚没有喝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顾盼的脸，仿佛要把她的脸给盯出几个洞来。
“如果你说出来感觉会好受一点，那就说吧，要是觉得说出来会让自己更痛苦，那就选择放在心里。”顾盼望着笑，声音不温不火，身上那股子清冷的气质倒是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我一个人痛苦了这么多年，也该让你也跟着痛苦了。”即使是看不到郑嫚脸上的表情，也能从她的眼神和声音里感觉到她那种没入骨髓的恨意。
顾盼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眼前的人也太可怕了。
“你母亲这些年来一直和……”
“妈，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到处找你！”霍景萧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打断了郑嫚的话，郑嫚回过头去，看到霍景萧正站在身旁，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他的身后跟着任若漓，看起来精神状态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