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嬍说:“偷笑什么?朕又不会碰你。”
顾长乘缓缓地哦了一声。
最好是。
到了半夜,果然,他就知道她不老实。
说不碰他的人,八爪鱼一样把他缠起来,差点没把他勒死。
他推了推她。
自从大炘国分开后,他就没睡好。
今儿有她在,他才重新有了睡眠的感觉。
苏嬍被推开。
接着滚啊滚的,又要往外面摔。
顾长乘连忙以圈住她的姿势,手当护栏,拦在外面。
“自己的习惯都不知道,你是睡在里面的啊。”
将她抱回里侧。
他睡在外面。
好像有她在,空气都变得让人安心,他很快便沉睡。
角落里,扛着摄像机的鸡崽无语地看着他们。
就这样?
侍寝啊!
这是侍寝啊!
对得起这张龙床吗!
顾长乘真的是它见过的最帅也最迟钝的男人!
他难道不懂想要降服一个女人,就要先降服她的身体吗。
傻瓜!
如果它是顾长乘,宿主早就被它降服千八百回了,鸡崽无语地吹了吹鸡额头的碎发。
第二天醒来,苏嬍发现顾长乘正侧撑着肘凝望她。
她眼神发问,怎么了??
顾长乘道:“陛下,有件事我想了好久,还是想对你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