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另说。
凭一次请安晕倒了就说谁克谁,不怎么靠谱。
但话就是这么传的。
欢娘闻讯,赶紧来把苏嬍押回去。
苏嬍没反抗,给欢娘留一条活路,不然欢娘对上夫人、老夫人甚至老爷,欢娘真不知道怎么交代。
但接连好几天,老夫人竟然没有发作。
千年的老狐狸,太沉得住气了。
苏嬍于是固态萌发,再次出去传话。
这次,老夫人终于忍不住。
叫人传唤欢娘。
欢娘回来时,脸上是遮不住的许多巴掌印。
苏嬍能想象到那画面,必是叫欢娘跪着,又命婆子们上前掌掴。
她捅的篓子,欢娘帮她承受了。
苏嬍很过意不去。
但她有自己的算盘,只能顾此失彼。
“那……娘,苏府送过来给我享用的这些护肤好物、那些药都给你用,行吗?”
这是她能做出的补偿。
欢娘给脸上涂药的动作一顿,不客气道:“我要头油。”
传说中是宫中娘娘赏赐给苏安安的那种。
好狠啊!
这些天流水一样的补品送进来,就属苏安安的这几样最珍贵。
欢娘偏偏就要头油。
苏嬍赶紧说:“你怎么这么贪心啊!你没看到我的头发啊,那是我最需要的!你不是喜欢雪花膏吗,这些护肤的东西比雪花膏强一万倍!”
欢娘抹眼泪,“我的命好苦啊,身世凄惨不提,一辈子到哪里都被人磋磨,连一瓶头油都不配享用,呜。”
这女人就是来克她的,苏嬍:“艹……给你,给你行了吧。”
欢娘到梳妆镜前把头油没收了,高兴道:“这还差不多!”
然后又蹭走苏嬍几瓶养脸的东西。
但她们都没想到,老夫人不发威则矣,一发威便是不可收拾。
第二天,又把欢娘叫去。
苏嬍听说,立即就叫人去求助苏安安,她则手帕捂眼,哭哭啼啼地跑向老夫人的院子。
远远就看到有人在门口等着,估计就是防止她过来阻止。
好叫她隔着门听耳光的声音多么响亮,知道什么人是她不配招惹,谁可以拿捏她的小命。
“二小姐……”
下人们假笑相迎,正要拦她。
还没碰到,苏嬍忽然旋转跳跃,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