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终于退了出去。
从总经办离开的一路上,余安安愈发不宁,为什么将平安符送到她手中,但是林总却一无所知。林总可是副总的亲生弟弟,又那样疼爱他,怎么会没有告知此番讯息。
余安安无法想明白其中奥义,此刻她唯有找向一人商议,那便是高进!
另一处办公间内,高进接过那道平安符,拿起于阳光下来瞧,的确如余安安所言,是真的清清楚楚留有一行讯息,“余秘书,这是副总的笔迹?”
余安安一直陪伴在林蔓生身侧,理应是最清楚,“我不能肯定,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这样歪歪扭扭的写。”
高进却记起当年,就在副总离开之时,“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海城尉家的祖宗祠堂里,那个村民曾经说过,副总是被出家人接走!”
余安安怎么可能忘记,回忆当时,又对比今时,“副总被关在一座浮生塔里?”
难道她是被人囚禁?
或许这其实不是平安讯息,而是求救讯号!
……
事不宜迟,余安安和高进两人心中起疑后,就立刻联系程牧磊。
而程牧磊已在归来的途中,听闻之后也是加速返程。
宜城一处茶楼里,这里是林蔓生先前尚在锦悦之时最喜爱前来的茶楼。此刻,他们三人聚集于此。
程牧磊风尘仆仆,一回到宜城后就赶来此处会面。
安静的雅间里,余安安以及高进早已等候多时。
程牧磊疾步入内后,便询问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电话里也没有太过说明原委,直到三人面对面,余安安才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道出,“事情就是这样……”
程牧磊这下彻底听闻,也是感到震惊,“真的是副总?”
“还不能够肯定!”高进应道,“只是现在看来,林总并不知情!”
“为什么副总只给余秘书传讯?”程牧磊已然拿起那枚传讯的平安符,果真是有一行字。
余安安也在想这个问题,而可能有的结果只是一个,“或许是因为,林总是副总的至亲,也许怕被人监视了。”
他们三人一直跟随在林蔓生身旁,虽然是心腹下属,却没有血缘关系。
依照正常思维,旁人要是在监视一举一动,会对最亲的人出手,而不是对他们这些外人。
“既然是这样,那还不快去找?”程牧磊接着道,却像是有了方向。
这个世界这样大,